“不行,我得走了。”郑芳说。
郑芳说完,并没有起身,而是亲了亲我脸颊。
“行了,走吧,明天再来。”薛启风说。
“那我也回去吧。”我说。
我和郑芳坐在车后,上了车,郑芳就抓着我的手,放进衣裙里。
奔驰车一路飞驰,路上渐渐有了灯红酒绿。
“芳姐啊,哪天我让梅心茹给你们拉大提琴听,她可是专业的大提琴手。”薛启风说。“你们可以一边听琴,一边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巫山云雨。”
“好啊,她拉琴,你干什么呀?”郑芳说。
“我还能干什么?我帮你们拿个毛巾,擦汗递水,”薛启风笑了笑。“抬脚垫背也行,这个我擅长。”
“你这个大流氓。”郑芳说,“在前面停下吧。”
“芳姐,还没到呢。”薛启风说。
“让单位领导看到可不好,前面路口停吧。”郑芳说。
车停在路口,郑芳和我wen别。
“去哪?”薛启风说。
“去纪委吧,我去拿车。”
“夏哥,你真厉害,高手啊,见一次面,就把郑芳给办了,我见了她七八次,她手都不让我摸。”薛启风说。“看来你们有共同语言,才子佳人,又都是音乐家。”
“薛老弟,我什么音乐家呀,你真会取笑我,对了,你说是省委耿书记把我调到纪委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随口一说。”薛启风说,“不过,也不是凭空瞎说,你那篇文章,耿书记做了批示,要组织党员干部学习。”
“是吗,真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生意做大了,不关心政治,怎么行呢,省委里我也有朋友。”薛启风说,“这次项书记来,我有一种预感,这风向要变。”
“什么风向?”我说。
薛启风看了我一眼,“看来你对政治也很敏感啊,改天再给你聊。”
“对了,和郑芳这事你得给我保密,不能让我钟月荷知道了。”我说。
“一般人的心里不能藏太多的秘密,藏多了,人就容易出事,尤其是别人的秘密。”薛启风说,“但我这人记忆不好,总记不住鸡毛蒜皮这样的小事,鸡毛蒜皮的事,我能当秘密?”
“也是。”我说。
车到了市委,狂风大作,最近这些天总是下雨,我从奔驰车后备箱拿了一把伞,这是一把遮阳伞,并不是很大。
还没进大门,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进门时,看到林可娇站在门口,在打电话。
“你怎么在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