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风大雨大浪大,不及时找地方靠岸,还可能整艘船被翻掀翻等等。
如今为了以防万一,情情说的救生衣,他也让人备了不少。
都是防水的,针脚细密到机会看不见,还有个孔是用来吹气的。
他让人吹气后,套在脖子上去海中试过,效果不错。
虽然最后依然会进水,但很慢很慢。套上那个,在水中呆上两个时辰还是没问题。
至于什么海盗,那个他完全不怕,回头他会让人准备一些黑圆子的材料。
海盗不来最好,若是来了,他会叫他们明白,什么叫有来无回,什么叫黑吃黑。
只是最要紧的,还是那几艘船。
这次大楚那边运了不少铁矿过来,就为了冶炼船只所需要的铁,以便用到船上,防止遇到大风浪时也不会散架或漏水。
颜诗情对造船这事不是很懂,于她来说,这些洪武国有专业的人才,她提出自己的建议后,让人自己琢磨去就是。
现在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得集中在,怎么让自己赚更多的钱,好引起德宣帝眼红,最后能让他心动到禅位。
听祁烈那边传来的意思,这两个月来,军营所需的大笔物资,已经让德宣帝越来越心急。
据说,近段时日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每个月给军营中的大小将士发军饷时,面色极为难看。
属貔貅的德宣帝,叫他将银子往外掏,哪能不心疼的?对他来说,就好比在活生生地割他的肉。
以前的他,只要进账就好,便是有往外掏的,都是使劲的压榨别人。
如今他较往年收入多了,但支出的更多。
且那些还是不得不支出去,连想让人捐银子的借口都找不到,他能不急吗?
今儿就要开始销售了,稍后接完小念安,她得去暖香阁一趟看看。
除了胭脂水粉外,她得观察下德宣帝那边的动静,若是依旧无果,她还得另外想个赚钱的营生。
如今这暖香阁什么的,与往年不一样,可是完全没有德宣帝的份。
赚来的银子,按照大楚的税教,剩余的都是归她。
楚玺墨见自己说完半晌,颜诗情都没反应,当下低头看着她:“在想什么?”
“想德宣帝的事!这次要还是无动于衷,那就说明火候还不够,还得继续添些柴火。不仅仅是我这边赚钱的营生,还得让想法子让他往外掏钱,越多越好。”
“这个不必你想,是祁烈的事,没道理你什么都替他打点好。他是你小舅舅,不是咱们儿子。他若是这点都搞不定,依我看,那龙椅他不坐也罢。便是坐了,也坐不稳。”
楚玺墨说的是实话,在他看来祁烈若非是和颜诗情有血缘关系,大楚肯定是不会与他合作的。
他不过是比诗情小几个月而已,弄得像个扶不起的阿斗似得,什么都要别人提他筹谋好,自己丁点能力都没有。
若说以前是因为双腿残疾,德宣帝对他放弃,是不得已什么都不懂的话,那后面的几年呢?
一个人,特别是一个聪明的人,即便是身残,只要脑子还是灵活的,总是会想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不是像祁烈那样,几乎是到一问三不知的地步。
这几年来,他的腿好了,人也被教导的好了些,可说实话,比起狠辣的祁炎,他还是要略逊一筹。
撇除血缘关系,单论两人心计与能力的话,祁炎无疑是皇位最适合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