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不得不说,这个手铐真的方便了他的动作,沈愉的反抗遭到了很大的阻碍,根本无济于事,反而让傅临渊的情绪更加高涨了。
沈愉一开始还在挣扎、反抗,到后边索性动都懒得动了,任由他随便动作。
她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种状态——在认为傅思嘉是他女朋友后,在道德规范和自我谴责中上下沉浮。
现在比之前的情况还要糟糕。因为那个时候她只是对他有好感,而现在,她是切切实实地喜欢他。
尽管她从未承认,也从未告诉过他,但是她自己心里很清楚。
可是现在,这种喜欢却化为了一团燎原的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红着眼睛瞪着傅临渊,他却依然云淡风轻。手里做着下流的事情,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样子。
此时此刻,沈愉厌恶极了他这种云淡风轻。
她扑过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滔天的愤怒。全身的负面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尖利的虎牙深深嵌入了他的皮肉里,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傅临渊顺着她的力道倒在了沙发上,没有生气,甚至还笑着说:“再用力点。”
沈愉咬得嘴巴都酸了,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骂道:“傅临渊,你个变态!”
他好像对他自己的身体,有种别样的厌恶。别人都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不。非但不爱惜,还总是作践。
沈愉现在在他皮肉上的发泄,倒更像是顺了他的意。
“一个手铐就变态了?”傅临渊薄笑着,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你的认知还有待加强。”
沈愉被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气了个够呛,心里那团好不容易发泄出去一点点的火再次烧燎起来,就连喷薄出来的呼吸都是热的。
而很快沈愉就发现这不是她的错觉,她的呼吸的确是炙热的。不光是呼吸,身体、额头都是热的,脑袋都开始发烫。
傅临渊也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儿,抬手摸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他唇角的笑容刹那间隐去,一把抱起沈愉,上了楼。
唐星澜几分钟后就上来了。
彼时沈愉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唐星澜一边急急进来,一边将身上那件白大褂脱掉。
本该洁净的白大褂,染了半边的血。
沈愉恍若未见,将眼睛完全闭上。
唐星澜来得太快了,就像他本来就在这房子里一样。
他应该在地下室,只不过具体在做什么,沈愉就不得而知了。
唐星澜走过来,为沈愉测体温、做检查。
在见到她白皙手腕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时,他眉梢一扬,复又看向床头柜上的那金光闪闪的手铐,一阵无语。
他转头看向傅临渊,谴责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临渊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对于唐星澜控诉的眼神视而不见,直接朝着沈愉扬了扬下巴:“别看我,看她。”
沈愉只是酒醉吹风才引起的受寒发热,情况不算严重,唐星澜给她配好药,打了个吊瓶。
他将傅临渊扯到外边,蹙眉看他:“你折腾人家小姑娘干什么?”
傅临渊懒懒散散地垂着眼皮:“我折腾她什么了?”
“她手腕上的痕迹你当我瞎了?”
“你知道个屁。”傅临渊心情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