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曾经在餐厅、在机场见到过的男人——沈愉的顶头上司,傅临渊。
他在沈愉身边?
联想到沈愉刚才发出的几声不正常的声音,杜溪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难道沈愉和他……
怎么会呢?她不是那种人啊。
另外一边,宽敞幽静的走廊里,傅临渊依然将沈愉压在墙上,手并未抽出来。
“现在可以叫了。”他说。
沈愉浑身一阵一阵止不住地战栗,若非他扣着她的腰,她早就瘫坐在地上了。
“这不是挺方便的吗?这么多水,进去很容易。”
沈愉难堪到了极致,说不出话。
傅临渊手一用力,将她半软的身体提了起来。右腿伸入她腿中,膝盖往墙上一抵,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实话告诉我,刚才是不是吃醋了。”他抵住她的额头,蛊惑般地问。
沈愉的理智几乎要和身体一样,溃不成军。
什么绝不服输、什么不让他得意、什么要和他斗到底……种种念头,在此刻灰飞烟灭。
她眼神涣散,表情委屈。
他怎么总是这样。堂堂君子,高高在上的人,每次都是用这么无耻又卑劣的手段。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傅临渊好心解释道:“法子不管好坏,有用的就是好法子。”
沈愉被他的卑鄙和无耻气得不行,偏偏又没办法反抗,泄气般道:“你被别人勾起的欲望,凭什么折磨我。”
“我没被谁勾起欲望。”傅临渊说,“我没看见。”
“她都脱了!我推门的时候,你就看着她,你还说没有!”
“她脱的时候我看的是她的脸,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傅思嘉,总觉得做出这个举动时候,不像她。”
沈愉没好气:“你还怀疑她被夺舍了吗?”
傅临渊诚实点头:“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刚才,非常疑惑地看了一眼傅思嘉的脸,接着就是沈愉推门又跑,他第一时间就追了出来……
他屈起手指,弹了弹沈愉的额头:“所以别吃醋,我没看见她什么。”
“那你折腾我干什么?”
“看见她没什么,看见你就来劲儿了。”傅临渊坦然道,“所以,我的欲望,是你勾起来的。”
“我没勾你!”
“啊,是。”
是没勾,可是她往那里一站,就挺带劲儿了。
一想她吃醋了,他心下愉悦,那种劲儿就更足了。
如果杜溪不来这个电话,他可能还会放她一马。可是一想到别的男人和她表过白,还是他亲耳听的,心里就很不爽。
从来没有人能觊觎他的东西。
只要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
“别醋了。我只看过你的,没看过别人的。”
沈愉就知道他现在这个情形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哦,那还是我的荣幸了?”沈愉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