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上车后,直接问傅临渊:“傅总,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傅临渊扫她一眼:“事情都做完了?”
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咖啡。
“做完了。”沈愉点头,“该安排的我已经安排好了,就看接下来怎么发展了。”
傅临渊微微阖目,了然,想到她大概是找了傅思嘉。
沈愉又问:“您让我上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今天是不是又要请假。”傅临渊冷淡的眸光定在她脸上,“要请人吃饭,然后和你师傅推迟训练。”
沈愉:“呃……”
她本来的确有这个打算。
杜溪来都来了,总不能连个客都不请。
但是上次因为她延迟训练而被傅临渊明嘲暗讽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沈愉深切意识到,傅临渊不喜欢她将事情推迟。
可能本身因为他就是个时间观念十分明确的人。
于是沈愉笑道:“我没有那个打算,只是和杜学长说说话,就准备回去训练了。”
反正她现在走了,该请的客也不用请了。
傅临渊看了一眼她这虚伪的笑脸,心下莫名有些烦躁。
刚才她分明不是这么笑的。
沈愉明显感受到老板的周身气压低了下来,却不知道为何。
不过和她没关系,她管天管地,还管得到老板的情绪么?
正巧这个时候,杜溪的消息又发了过来,约她周末去农家乐。
想了想,这周末不用加班,她便答应了。
傅临渊余光扫了一下她的屏幕,也只是一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
沈愉回去后,便和阿兴去了地下室,训练了两个多小时,汗流浃背。
休息的时候,她看见傅临渊接了个电话。
她想,或许是傅家老宅那边打来的?
沈愉想得没错,这个电话,的确是傅柏打来的,叫傅临渊回去一趟。
不过被傅临渊轻飘飘的“没空”两个字给回绝了。
挂断电话后,傅柏看着脸色不甚好看的傅振闻,低声道:“爸,临渊说,他现在在忙,回不来。”
一边的傅时予立刻叫唤了起来:“他忙什么?他就是不敢回来和我对峙,他心虚了!”
傅时予脸红脖子粗的,可见气得够呛。
这段时间,他连宜盛资本那个垃圾地方都没去,结果屎盆子竟然还能扣到他头上!
这就是赤裸裸的污蔑,无中生有,是对他的侮辱!
一边的傅振闻脸色沉沉,可见不虞。
“爸,临渊的公司已经报案,警方那边已经将那个周峰扣押下来调查,媒体们也都在报道这个事情,传得风风雨雨。”傅柏将平板递到傅振闻跟前,“您说……”
傅振闻却看都没看,一抬手,将傅柏手里的平板甩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