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摸着鼻子,又看了看莫莫,小家伙正在冲着他吐舌头呢!
他站了起来,低声说:“小家伙,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些事都给你娘亲说了。”
“阿!”莫莫立马冲到秦致远的怀里,小声的求饶:“爹爹我错了,我是你的小心肝,你不能这么对我!”
接下来的这两日过的都很太平,秦致远和柳月儿一直在等,等秦宗远那边套来消息,也等钟飞那边给消息。
也许真的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王少北的猖狂,还真给秦宗远给等来了。
说起来也多亏了昔日那些一起鬼混的朋友们,柳月儿给了秦宗远一些钱,让他去找那些如今和王少北还混在一起的朋友们打探消息,这些人喝醉了酒,嘴上就没有一个把门的,三番五次,就把这事给说的差不多了。
城东家的姑娘,誓死不从了几次,王少北这人变态就在这里,姑娘越是反抗,他便越是来劲儿,几次没得逞,便商量着趁着姑娘的父亲不在,找到她家里,把这事给搞定。
秦宗远甚至把他打算何时何地准备行事都打听出来了。
“光天化日,你都能把这事情给打听出来,可见王少北有多嚣张,他还真以为自己在这群马县能称王称霸了。”柳月儿气的恨不得如今就去把那王少北拽住来狠狠凑一顿。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此事只需我们还不够。”秦致远脸色阴沉,对王少北这种人,几乎都是恨不得得而诛之。
柳月儿立马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她轻叹一口气,双手覆在秦致远的手上:“我们唯有等。”
希望猜的没错。
那王少北要在两日后去找城东的姑娘,柳月儿只求在这之前,钟飞能找上门来,实在不行的话,他们还要再另做打算,最紧要的便是保护好那姑娘的安危。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钟飞便找上门来了。
秦致远和柳月儿惊讶之下,更多的是欣喜,他们的猜测总归是没错的。
“秦公子,柳姑娘,是在下来晚了,想必你们已经等很久了吧?抱歉抱歉。”
钟飞这歉意是真诚的,他那天离开秦家,立马飞鸽传书,告知老师这件事情,那王家背后的势力虽然在京城遇到了麻烦,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需万事小心。
好不容易等到老师的回信,钟飞便连忙赶了过来。
老师在信上说起这件事,那意思虽然没有太过明显,但钟飞知道老师是打算让他借机王少北的事情,彻底的打垮王家。
王家这些年源源不断的给京城的一些贪官钱,养着他们为非作歹,自己在生意上则是尽行便利之事,他老师早就看不惯了。
只是王老爷自己做事看起来夸张浮躁,其实细心谨慎,能不留下的证据坚决不留下。
既然有个作死的孩子,那这事办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钟公子客气了。”秦致远笑了笑:“来了便好。”
“不过。。。。。。”柳月儿打开天窗说亮话:“钟公子所来想必是因为王少北的事情,只是斗胆问一句,钟公子您的身份是。。。”
小鹿立马说:“我们家大人是金科状元,承蒙皇上厚爱,如今是翰林院七品编修,也是这次的钦差大臣,前来调查群马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