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罗正低头努力装订一些关于这条村子风水的报告,远处忽而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这歌缠绵冗长,没有歌词,只是少女的哼唱,歌声在大山中荡起回声,更显得这歌动听。
纤罗柳眉一皱,这大半夜谁在唱歌?
歌声来得奇怪,纤罗下意识起身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而众人因为各自在忙活,都没现纤罗出去了。
纤罗才刚走到院子的大门口,忽的手臂一紧,被人拉着退了几步,后背撞上了一堵肉墙,此人正是傅珈蓝。
“你要去哪?”傅珈蓝声音有点冷。
“你没听到歌声吗?”纤罗歪歪头,动听的歌声还在大山里回荡。
“没有。”
“奇怪,你们都听不到?我明明听到!”这下纤罗有点愣了。
“我们还看不见你能看见的东西呢。”
傅珈蓝他们听不见的歌声,也就是说唱歌的那个不是人!纤罗倏地脸色大变,瞬间反应过来:“那东西出来了!”
说着,抓住傅珈蓝胳膊急急往山里跑,将追出来的张元等人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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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动人的歌声在寂静的雪夜回响,一个男子光着脚一步步朝着歌声而去。男子眸光呆滞,神情僵硬,就如扯线的木偶,任着歌声摆布。
良久的跋涉,男子的脚已经冻得红肿黑,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木然朝着横坐在树上的红衣女孩靠近。
女孩穿着红色的袄裙,只有五六岁的模样,她的脸很白很白,唇很红很红,就跟擦了血似的。白肤和艳唇摆在同一张脸上,显得这张稚气的脸妖异阴森,再加之那头长到脚跟的黑,这个女孩就跟鬼仔戏的木偶一样,精致却生硬骇人。
她还在唱歌,男人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在她的足下停下步伐,静静站在雪地里等候女孩的‘吩咐’。
女孩对男人的‘听话’很是满意,小小的身子一滑,就像纸一样从高耸的树上飘下来,绕着男子飘了一圈,最后悬空停在男子跟前,仔细端详眼前的男子。
男子三十岁左右,长相平凡,身高不到165,偏向于瘦小型的男人,眼底一片乌青,脸色是纵欲过度的蜡黄色。这样的男子似是让女孩很不喜欢,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光,抬起小手用锋利的指甲在男子的颈间划开几道血口子,然后任血滚滚流出,染红男子单薄的衣衫。
虽然是被女孩控制了,但男子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感觉到血不断从身体流失,男子原本呆滞的眼睛染上了骇色,脸上的肌肉也因为挣扎而一颤一颤地抖动。
女孩把男子的惊慌无助收归眼中,漆黑的眸子泛起猩红的光,她很开心见到男子绝望的眼神。
欣赏够了男子的挣扎的丑态,女孩张开血红的嘴,露出嘴里尖长的獠牙,对准男子脖颈的动脉血管一口咬上去。尖锐的牙齿刺破血管,鲜血飞溅而出,滴在洁白的雪地上。男子的血肉以看得见的度流进女孩嘴里,被女孩狼吞虎咽送进肚子里。男子两眼反白,身躯因过快失血而僵硬绷紧,原本就瘦弱的身躯渐渐变得更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