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标一脚踹向狂箭,怒道:“你个兔崽子,有那么多妻子,还去想一个小姑娘?她是你能碰的吗?啊?”
“父亲,您这是长他人志气,灭咱们家威风啊!”狂箭不乐意了,“您想一想,要是我得到易朵,那易家再强大,还不是我们的亲家?”
“可你是让老子我帮你抢人,这哪是亲家,这是仇家啊蠢材!”狂标又气愤地给了儿子一巴掌。
“只要我得到易朵,加紧时间造人,易家宗族的人还没赶到风舞城,易朵已经怀了我们狂家的骨肉,仇家已经变成了亲家,他们还下得了手吗?”狂箭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没有太大的心情起伏,他早已被暴力的父亲打习惯了。
头脑简单的狂标,摸着头顶一想,觉得有那么点道理。
狂箭将思考成熟的说辞好一通灌输,很快就将狂标说服了,父子俩找到狂炮,又一起说服了他,准备择日到易家“提亲”。
风舞城的夜晚,有徐徐微风,有微弱星光,风光旖旎的风舞城,此刻像蒙着黑纱的美女,然而,黑纱下面却隐藏着杀机。
寂灰和寂燎来到一个远离民居的小山坡上,等了一会儿,隐约看见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正飞快地向这里靠近,顷刻之间已到了面前,星光下可见他的脸上戴着黑色面具,手里提着一根有几百斤重的粗铁棍。
寂灰向黑影深深地弯腰施了一个礼,情绪激动地道:“李先生,易仲恒害死了我孙儿,虽然我孙儿有错,可我心有不甘哪,请您尽快出手杀死易仲恒,替我孙儿报仇!”
“他的实力惊人,我没有把握杀他,倒是乐见他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面具男的声音特别低沉冷硬,明显是假音,再加上他以这样的方式和寂灰会面,可见他是个非常谨慎的人。
“他们抓住了杀手,我有暴露的危险,恐怕等不到那时候了!”寂灰忧虑地道。
“杀手是最敬业的,他们绝不会供出你来,你担心什么?你就为这事找我?”面具男加重了语气。
寂燎的嘴角不由抽动了几下,寂灰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可是他教训儿子时用过的话,他摇头叹道“但是,这个计划已无法继续下去了,必须尽快下手。可以采取昨夜的方案,为免再次失败,惟有聘请高手级别的杀手,但聘请高手的价格昂贵,寂家难以负担啊!”
“想得到,又不想付出,天下间哪有这等好事!”面具男嗤笑道,继而不负责任地道:“我让你毒杀他,是你当初要用‘神使散’的。”
“我要是用毒药,定会被人查出来,那是死路一条啊!”寂灰心里气得够呛!
埋伏在附近的三家联盟,已悄悄地收拢着包围圈。易洛紧跟着父亲,低声告诉他,面具男是金广,收敛了气动,身材增高是因为改造了鞋子。
易仲恒与金广的仇怨,要追溯到七年前,当时,一股乱兵要洗劫风舞城,老城主柳刀率领全城军民,奋勇击退乱兵,身为平民的易仲恒,在此敌中立下了大功。
柳刀的修为是七段高级,二百八十岁高龄,寿命已到了极限。柳刀欣赏易仲恒的为人和出色的才干,欲将城主之位传于他,金广自恃背景雄厚,跟柳刀索要城主之位未遂,提出与易仲恒决斗竞争。
当时的易仲恒和金广的修为均为七段中级,两人一番激战,易仲恒失手将金广打伤。金广告状,巫登锡派来两个八段初级的高手,将柳刀和易仲恒打伤,城主之位也被金广夺去。
柳刀养好伤后,体能一落千丈,已像个普通的耄耋老人,悄悄地离开了风舞城。
他是背井离乡,独自来风舞城上任的,走时也是孤零零一人。在兵荒马乱的时期,一个老人家孤身奔波极为危险,易仲恒十分担心,曾经寻找过他,但斯人去如黄鹤,已无从寻踪。
后来老城主的亲人寻来,大家才知道,老城主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