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水
“上次没能杀死你,老祖可是可惜了好久,这次,老祖一定要将你斩杀当场!”那名童子袖袍一挥,拿出了一柄银白色的利剑,我不敢掉以轻心,拎着烛龙九凤剑的手握了握,只要那名童子有什么动作,我就先发制人。
“你的废话太多了,上次没能送你下去享清福,真的是可惜了,不过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送你这个老不死的下去享清福。这楼兰古塔实在是不像话,您老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非要穿个童子服,这样倚老卖老,不知廉耻的东西,都不知道楼兰古塔是怎么把您找来的!”我撇了撇嘴,张口就骂道,那名童子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一阵青一阵白的,看来是气的不轻,我自然乐得看到这副样子。
怒则乱,若是一个人乱了分寸,那么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你!你!你!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东西,我要让你给我那些损毁的钢铁傀儡陪葬!将你抽魂拔骨,不得超生!”那名童子似乎是气急了,拎着剑就冲了上来,我手中的烛龙九凤剑轻轻一挥,地面被我的烛龙九凤剑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铛——”那名童子的长剑横劈而来,我剑招一变,与那名童子手中的剑相撞,那名童子手中的剑竟然应声而断。
斩万物!
果真是真,烛龙九凤剑是一柄绝世好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一咧嘴,手疼的几乎没有了知觉。
剑的的确确是好剑!
就是震的手发麻!
“我的剑!气死我了!”那名童子面容扭曲,见自己的剑竟然那么的不堪,仅仅一击就被毁了个干干净净,那名童子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只口哨。吹响之后,通往楼兰古塔八十一层的楼道理忽然传来了一阵躁动,我知道那具星辰傀儡要下来了,自然不敢怠慢。
“你现在就下去享清福吧!”我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在童子惊恐万分的眼神中将之一剑了结,其实那名童子手中的剑也是柄难得的好剑,不过碰上了烛龙九凤剑这等能力逆天的绝世之剑,实属倒霉,只有被之摧毁这一个下场了。
“桀桀,小子,老祖我还会回来的,你给老祖记住!下一次,老祖定要你魂飞魄散!”一个哀怨的声音冷不丁的响了起来,我一愣,随即宛尔,那名童子的智商一定不高,他这话明显有误啊!
要是我收服了这座楼兰古塔,那么我就是这座楼兰古塔主宰,那么我怎么可能让他还活着来威胁自己呢?反之,要是我不幸被杀了,那么也轮不到他来让自己魂飞魄散啊!
所以,由此可以看出来,这名童子的智商一定不高,这种智商,我简直为他堪忧啊!
“轰——”一声轰鸣声传来,我疾步后退,一阵烟雾扬尘而起,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名童子那具星辰傀儡,那具傀儡听到童子的哨声,急忙爆掠而来。
“嗯?怎么回事,不应该制作傀儡之人死了,那具傀儡就不会行动了么?”我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那具星辰傀儡,拎着烛龙九凤剑靠近那具星辰傀儡之时,那具星辰傀儡先发动了攻击。
一柄血色大刀当头劈下,我连忙暴退,从侧面发起了进攻,烛龙九凤剑横劈而去,势不可挡。烛龙九凤剑深深的砍进了那具星辰傀儡的身体里,我拔出烛龙九凤剑,又朝星辰傀儡的不同部位砍去。
“这是什么古怪的傀儡?”星辰傀儡被烛龙九凤剑拦腰砍断之后居然慢慢的又爬了起来,分化成了两个,星辰傀儡的伤口处,流出一滩泛着恶臭的黑色液体。
“幽冥水!”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些黑色液体的来历,不禁蹙了蹙眉,烛龙九凤剑拿幽冥水这等来自幽冥途中的东西也没多大用处。
我不禁大感头疼,高爆桃木炸弹已经没了,他总不可能凭空变出一堆的高爆桃木炸弹出来吧?
“桃木,既然上一层有,这一层说不定也有呢!”我赫然想到,这楼兰古塔中可谓是无奇不有,我一边躲避着两具星辰傀儡的攻击,一边寻找着桃木。
还好楼兰古塔第八十二层不似八十一层那么的灰暗,八十二层比起八十一层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亮堂了。我掀翻了那名童子练制傀儡的地方,倒是在里面寻找到了几块桃木,不过这些桃木有限,并不是很多。
找到了桃木之后我就开始寻找通往八十三层的正真通道,由于桃木并不是很多,所以我并不打算用来对付那两具星辰傀儡。
我打算布一个三小型反五花阵将那两具星辰傀儡困在八十二层,说着便做,在那两具傀儡追寻而至之前,我将三小型反五花阵布置完成。
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这不怕疼,不怕死,生命力顽强的如同小强一般的星辰傀儡无法带走,这也就意味着我少了两个可以无限使用的打手。这不禁让我大感失望,在那名童子的住所搜刮了一番,我在这里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一些钢铁,一本古籍,一些高爆炸药。
“通道,又是阵法?”有了上次的经历,我很快就发现了通往八十二层的正真通道所在,通往八十二层的通道竟然是那名童子住所厨房里的下水道!
“真是够恶趣味的!”我不禁摇摇头,那名童子的厨房也用上了阵法,不过这种阵法并没有杀伤力,只用于困敌。
“扑通——”杨晨抿了抿嘴,看着眼前散发着恶臭的下水道,心里将那名童子诅咒了个千八百遍,然后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楼兰古塔第八十三层,我一跳下来之后就失去了知觉,迷迷瞪瞪之间,我只觉得自己似乎正泡在水里,那是一池子很浑浊的水。
“还没醒?真是有意思,这座楼兰古塔从来都没有人闯到第八十三层来,你是第一个,既然是第一个,我当然就得给你准备一份大礼!”迷迷糊糊之间,似乎一名老者蹲在我的身边,神神叨叨的说着些什么,我没听太清楚,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