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实在是欺(gan)人(de)太(piao)甚(liang)嫣然啊”叶欢脸上“悲痛万分”,说着暗暗运气玄气朝着内腑狠狠撞去,然后口中“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最后“肝肠寸断”的晕了过去。
“欢儿,欢儿唉孽缘啊”这时轮到叶成雄出场了,只见其失望的摇了摇头,仿佛也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一把将人事不省的叶欢抱起,交给一旁的老管家,让其送回屋内。
“王兄,唉可惜啊你着实是来迟一步啊”叶成雄上前拍了拍王家主的肩膀,叹了口气,语气显得十分沉重。
王家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看来叶贤侄与我家嫣然着实有缘无分啊”
“早知如此,之前就应该唉”说着,叶成雄瞥了一眼若无其事喝茶的萧山,其言中之意很明显。
王家主摇了摇头,悲伤道:“能拜入三品宗门是得之不易的大机会,岂能因儿女私情断送大好前途,唉只是苦了叶贤侄,两情相悦,却不得不忍下相思之苦,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闻言,一旁一副老神在在的萧山差点一口茶水直接喷出。
憔悴你奶奶个腿儿那小子说不定在哪偷着乐呢。
叶成雄也是一脸怪异之色,忙转过脸去,仰天长叹:“是啊,真是苦了这孩子了”
“既然如此,叶兄,我就先走了,这些嫁妆”
“这些嫁妆还请王兄带回去,是我家的小子没福气,以后嫣然定能寻到一位称心如意的好夫君。”叶成雄连连推辞。
言尽于此,王家家主点点头,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带着嫁妆离开了。
“哈哈哈,叶贤侄果然是果然是哈哈哈”一直到王家家主身影消失不见,萧山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待听闻叶成雄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后,不禁笑出声来。
至于果然是什么,萧山实在想不出词来美化一番,唯有长笑一番结束。
叶成雄自然明白其中之意,也是脸色微红:“这小子,自己造的孽,还劳烦萧老哥帮他擦屁股,实在是可恶至极。”
“叶老弟严重了,既然叶贤侄已经入了我裂天宗,此等小事,老哥我还是能代劳的。再说这男女****,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强迫在一起也没有啥好结果。”
“就是,爹,那王家二小姐长的如熊似虎的,你儿子我要是将她娶进门来,咱叶家安能有好日子过。”这是叶欢也从厅外走了进来,听见自家老子在说自己坏话,立马开口反驳道。
“哼,兔崽子,还不赶紧谢过萧伯伯。”
“萧伯伯仗义出手,小侄在这里谢过了。”叶欢正了正色道,此事还真的得感谢人家裂山宗永绝后患,如果人家来迟一步,自己恐怕就得翻墙离开,从此浪迹天涯。
“好好好”
“这小子素来顽劣,以后在贵宗还请萧老哥多多费心了。”叶成雄也是再次拱了拱手道。
萧山连连摆手:“哎,哪里的话,叶贤侄天纵奇才,年少轻狂,些许小毛病算得了什么,老哥把话撂在这里,以后在宗内叶贤侄就算闯了多大的祸,老哥都能一并解决。”
谁知叶欢正等着这句话呢,他倒没忘记附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作死系统,以后肯定免不了要捅篓子。
这下好了,别人好心好意给你竖了根杆子,如果不顺杆子往上爬,岂不是太过失礼,当下便拍了拍胸口,长舒口气道:“多谢萧伯伯,有萧伯伯这句话,小侄以后终于可以尽情的闯祸了”
萧山:“”
叶成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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