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希乖乖伸出纤细的小手。
蔚鸯给看了脉,那诡异的脉相,让她纠心极了。
这样一个娇美的孩子,怎么就走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
她差点哭出来,可是又怕影响到小乖的心情,只能笑着抱着她讲故事。
小乖听她讲了几个后,说:“我喜欢小爸爸给我讲故,他讲得故事都是我从来没听过的。小妈妈,小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再陪我讲故事啊……”
蔚鸯故意嗔道:“那我讲得就不好听了吗?”
小乖嘻嘻笑着抱着,“好听好听,小爸爸和小妈妈讲得都好听……”
这天,她放下一切陪着小乖很久很久,回去已是半夜。
苏喆查探已回,正在书房等候,“我去权家查看了,权珍的确不在家,家里空无一人……”
“那你有查权夫人吗?”
蔚鸯急声打断。
“权夫人不在温市,去了瑞都。同行有权珍,机场那边她们的购票信息。上周四,晚上的飞机飞去了瑞都。至于到了瑞都后,去了哪家医院,现在还在查。温市这边有查到权珍住过院的信息……住院四天而后去的瑞都。瑞都的骨科很著名,那倒也是事实。真要去那里看病,这也说得过去,蔚鸯,你到底哪里觉得有问题了?”
难道权夫人真的是出于好心,把权珍送去了瑞都治病?
是自己在瞎想?
“权家在温市有房产吗?”
“有的!”
“那就再去查。必须把权珍的下落查出来。”
“是!”
*
蔚鸯生活又开始忙碌起来,没一刻是空闲的,练功,练枪,练体能,做试卷,陪着小乖讲故事,从早到晚,每一分钟的计划都排得满满当当的。
蔚兰没有再来打扰她,沈文清也没有再来算计她,她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唯一的牵挂是:权珍。
谁知两天后,她却给学校雷老师打来了电话,问具体考试时间,她说她尽量会在考试前回来。
雷老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蔚鸯,她悬的心算放了下来,但是,隐隐地,她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
周六,校内英文竞赛启动,蔚鸯考得很轻松。
周日,蔚鸯一整天都在学校,接受雷宇老师特别安排的考试,一天时间,她把高二期末试全给考了一遍,雷宇老师则批了一天的试卷。
傍晚时候,成绩出来了,总分700分,她考了660分。
这对于一个从来没上过高二课程的人来说,简直好到惊天地泣鬼神。
通过这次考试,雷宇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蔚鸯当真是百年一遇的鬼才,和司政北一样,可惊艳历史。
“蔚鸯,和我说实话,为什么突然之间想跳级考?”
考完试,师生进行了一番深谈。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高中课程上。我想去学其他我应该学的东西。”
“那你和慕戎徵是什么关系?慕戎徵就是裴司令家的四公子吧……那背影,我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