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不爱笑。
但有件事,她心下很清楚:他在把她往他的生活里带,所以才来了这处他的私人领地。
这意味着,他在向她敞开他的世界。
很显然,他是想和她共白头的。
这是她至今纠结的地方——这人当真能和她携手一辈子吗?
不知道!
她还无法确定。
上午,在临海的飘窗前,她发了一会儿呆,思绪乱翻着,想着她和他的种种过去,以及种种未来的可能性。
中餐喝的是浓浓的鱼汤,沙嫂说:慕先生特别交代,蔚小姐身体有点抱恙,需要吃一些养生的食物……
午后,她睡了一觉,醒来坐在书桌前随意画了几幅画,是关于十八湾的规划图。
晚上,慕戎徵没回来,她听着海浪声,读着书,平静地睡去,可能是吃了药的缘故,人睡得沉沉的。
子夜时分,迷迷糊糊中,蔚鸯发觉腰际多了一双手,心下一惊,猛得打亮灯,看到慕戎徵静静地睡在她身边,因为她一动,他睁开了眼,灯光下,眼神温温的,露得少见的温情,平静的面色变得柔软而俊美,挑逗着她不设防的心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竟有点小惊喜,心下意识到自己是期待再见到他的。
“刚到不久。”
他把她拉下来,拢在怀里,抱着,闭眼说:“睡觉,我已经两晚没合眼了。”
“哦,在忙什么呢?”
她轻轻问了一句,在他有力的手臂里,小脸有点酡红,浓浓的男性气息有点刺激她的本性本能。
“毒匪的事。睡了。累。”
拍拍她的小脸,没一会儿,他竟呼呼睡了去,并且还打起了呼噜,和窗外的海浪呼应着。
蔚鸯静静地听着,思绪多了起来,想着自己竟能如此安心的躺在他怀里,自觉不可思议。
一觉睡醒天亮,蔚鸯被挖醒。
彼时,她在床上,困得要死,而他呢,精神抖擞地坐在床边,捏她脸蛋,这坏蛋,又开始欺负她了:“醒了醒了……太阳晒屁股了……”
“别捏脸啊!我困……”
她半闭着眸子,抗意。
这是撒娇吗?
慕戎徵新奇地望着她,这般慵懒迷糊,露着小女儿的娇俏,却在这晨光中显得格外的惹人怜爱。
他睇着,情难自控,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好一番吸吮,本来只是想把她弄醒,结果差点挑出火——裤子拉链处支起了小帐篷,生理上的反应,令他不得不推开了她,盯着她,目光热烈如火:“你自己说吧,是和我在床上睡个一上午呢,还是跟我出去打渔玩去……”
蔚鸯是最懂他反应的,哪能看不出他动想法了,整个人猛得打了个激灵,哪还敢赖床,忙叫道:“打渔——我们去打渔,我从来没打过渔,快放开我……我这就去洗漱……”
没有再调戏她,这一次,他乖乖放开,看着她逃也似的蹿开,他坐起,望了望自己下半身,深深吐了一口气:慕戎徵啊慕戎徵,最近,你的自制力真的是越来越差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要不,你耍耍赖,把她吻晕了,早点要了她?如此也省得这般自找罪受了!
呵,这个想法,好可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