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蘅出身贫穷,长得不错,在家又被母亲逼迫,在你看来,这种小丫头片子,又水又嫩又好掌握,你当玩偶一样弄来玩玩,她也不敢把你供出来,所以你才这么肆不忌惮敢在宿舍里行畜生之举……毕主任,这种人,必须吊销教师执照,终身不得再被国家单位聘用,而且还得追究其刑事责任……”
蔚鸯趁胜追击,怎么能放过这种人渣。
“你他妈满嘴血口喷人……”丁明气得哇哇直叫。
哼,一急就爆粗口,还算什么教授?
“没有,我们没在血口喷人。这个丁明根本不是人。他不是人。”
简蘅叫得比他还响,“他是河城人,是河城第一高考出来的状元,也是现如今由河城出来混得最好的一个教授。三个月前,他来河城第一高演讲,看到我成绩优异就动了坏心思,想要占我便宜,我不同意,他就联合我那个混蛋妈妈把我和行动不便的奶奶监禁起来。
“奶奶悄悄放我出来参加跳级考,我考上了,谁想去报到时又遇上了他。他想尽一切法子逼我,还扬言,要是我敢反抗,就让我读不了书。
“我本来是想屈从的,可是我不甘心,和丁明斗智斗勇好几天,找回了学生证和通知书,这才逃进了学校。
“我本以为在女生宿舍,他会收敛一点,结果他大剌剌找到了宿室……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南大街他买的小公馆里查看,我在那里被关了好几天,离开时还有东西落在那里……
“之前,我以死反抗时,他有写过一张保证条,保证不强迫我,保证对我好,前提是要让我和他去领证,当他的续弦老婆。我怕他反悔,把那保证书抢回去,就塞在他家某个角落了……我……我现在就能带你们去把它找回来……”
说得有门有路的。
毕海看得分明,点了点头,“好,那就去找来看看。”
这一刻,丁明那双眼珠子里都能喷出火来。
蔚鸯则暗暗松了一口气。
至于那个马荣,神情很是讳谟高深。
半个小时之后,一行六七人,来到了那座小公馆。
简蘅熟门熟路把人带了进去,进了一间客房,在那张床的床底一道缝里找到了一张折成小方块的纸片,摊平之后,环视了一圈,看向蔚鸯,第一时间把它递给了她,说:“就是这张,上面还有他的画押……”
蔚鸯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团红红的手印。
很好,有这么一个证据,丁明这辈子就别想再做什么教授了!
“毕主任,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是不是该追究丁明的刑事责任了?”
这句话,她说得无比强硬。
“丁明,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向以来作风严厉的毕海目露失望之色。
这个老丁,平常就听说他有点好色,私下时不时会在女学生身上揩小便宜,自从他老婆死了之后,私生活好像越来越不检点,但因为一直没闹出什么事,全是传来之语,他也没办法治他,现在好了,事情闹大了……
“冤枉,这是天大的冤枉……”毕海还在那里叫委屈,“这根本不是我写的……”
“对啊,老毕,这不是老丁的字迹……”一直沉默的马荣指着那字提出质疑,“老丁的字迹我是最熟悉的……”
“那上面的手印可是他亲手按上去的……”
简蘅一怔之后,意识到了什么,紧跟着补了一句。
“不是不是,这是她乱写的,也是她趁我喝醉给按的,她这是想敲诈勒索我……这真是好人没好报,天理难容啊……”
本事还真是大,把自己的责任撇得那是干干净净。
“我没有,那就是他亲笔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