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等了很久,肚子都饿得呱呱叫了,平小莪还未现身。≥≦他有些拘谨,这是古代,他不可和现代一样大大咧咧,失了礼数,有违古人的美德规戒。
正所谓,尊师重教、知书达礼是古代必备素养。但,江流儿实在感觉腹中饥饿,酌了一杯酒喝了起来,正当他将酒杯端到嘴边时,平小莪突然现身了。
公子,怎么不等奴家,就只身一人喝了起来,岂不寂寞?平小莪媚态的往江流儿对面的一坐道。
姑娘久久不现身,在下感觉腹中饥饿难耐,实在不忍破坏这美色佳肴,就先小酌一杯,失礼了。江流儿婉约的站起身来鞠躬抱拳道。
哎呀,公子你礼数太多,奴家受不了。快,入座。平小莪站起来左手扶着右手臂示意江流儿坐下道。
如此,在下入座了。江流儿又施了一礼,坐下了。
看公子温文尔雅、如此谦谦君子想必有很多女子钟情于你吧?平小莪问道。
姑娘取笑了,没有,没有了。江流儿谦虚道。
说罢,两人开始吃起菜来,还相互碰了一杯。突然,两人碰杯间,江流儿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平小莪的手指。顿时,平小莪就脸红了。
矜持了半天后,冒出一句话:方才之前,公子说已有婚约,是何意?说罢,平小莪遮面执杯喝了一杯酒,又继续斟了一杯问道。
哦,这个!姑娘不知,在下在数天前早与一女子私定终身了。江流儿喝了一杯酒,很淡定的瞅了一眼平小莪道。
是否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否交换生辰八字,有没有一撇?平小莪又喝了一杯酒,又斟了一杯问道。
不瞒姑娘,在下与那女子是私定终身,未曾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未交换生辰八字,一撇都没有。江流儿道。江流儿又喝了一杯,平小莪拿起酒壶就要他斟了一杯。
姑娘,在下酒量不行,不可!江流儿用手拦住酒壶,突然他又一小心碰到平小莪的手。
这下完了,平小莪一下子那小脸蛋儿红的像个成熟的苹果似的。他低着头偷瞄正手足无措的江流儿道:公子,你屡次碰奴家的手,莫不是对奴家有什么非分之想?说完,她更加害羞了,还扭捏的轻轻摇晃了一下身子。就像在撒娇,又如羞答答娇滴滴的晨露般,那么清澈纯洁。
江流儿顿时傻眼了,手足无措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赶紧站起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可爱而又有点头脑不清,向平小莪施礼道:姑娘,莫怪。在下无意的。
公子,坐下吧,你如此谦谦君子,小女子我都不好意思了,不怪、不怪!平小莪伸手示意他坐下。
好,姑娘不怪,便是。江流儿心惊的坐下了,他在想这女子是不是想欲擒故纵,他快受不了。要不是在古代,我a#々&*……
公子,回到方才所谈。你与那位佳人既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无夫妻之实,那这样,小女子还是有机会的!平小莪自信的说,她又喝了一杯酒,又斟了一杯酒。
对,都没有。但,我是个钟情的男子,大丈夫岂可朝三暮四,胡来一通。江流儿喝下那杯平小莪刚才为他斟的酒道。
公子,既然如此我俩可否交换一下生辰八字,待看是否相配。满足小女子一厢情愿如何?平小莪又喝了一杯,又斟了一杯道。
江流儿吞了一口口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道:好啊,如此我便将生辰八字告知姑娘?以满足姑娘的一厢情愿。
来,公子来这边,将你的生辰八字刻在木牌上面。待小女子占卜一番。平小莪站起来,犹如那戏台子上的角旦一样踉踉跄跄的跑走向侧堂的隔间里。江流儿一阵嬉笑,喝了一口酒双袖一甩,担着心慢慢如大秀才般站起来也和戏台上的角旦一样跑走渡步跟随而去,这两人有点像唱戏的,妇唱夫随。
江流儿临近里面赶紧恢复平和的表情和动作,左手置于身后,右手伸向前去向前一步问道:姑娘,怎样刻于木牌上?
只见,平小莪在一伏案前右手持小刀,左手持一木牌在思索什么。江流儿走上前去,状态如刚才一样,左手置于身后,右手前伸,神态颇似亲王恭候的气势问道:姑娘,在思索何事,唤我来,不是刻生辰八字交于姑娘占卜吗?
哦,没有,如此,公子请?平小莪回过神来道。
如此,请教姑娘,如何刻录呢?江流儿双手抱拳施礼问道。
你抱住我,我教你。平小莪脸红害羞的道。
啊,这万万不可,岂不有失姑娘高洁,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不可。江流儿往后一退,又抱拳施礼道。
公子,若是有缘,此一抱有何关系呢?
江流儿一想若是在现代那些女汉子还不直接狠狠的来一句:让你抱你就抱,哪儿来这么多废话,给我过来。
江流儿顿时一笑。
公子,笑什么呢?快,待会儿饭菜都凉了,就不入味了。快!平小莪看着江流儿突然失笑的睁大了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