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伟东随听命把头抬了起来,眼睛却并没有直视伊莎蓓尔,也就没有什么惊艳地反应,以往,只要这样看到伊莎蓓尔的男性,不管是谁,也不管是什么身份,无不会流露出惊艳的神情来。
“有点儿意思……”伊莎蓓尔如寻到了宝贝,满意地微笑了。
她用柔若无骨的葱白小手,在霍伟东的身上探摸了几把,把个霍伟东弄得,不自觉地闪躲着,又不敢太大幅度。
“真看不出来,你还蛮结实的,明明高大强壮,看起来却清新舒适,感觉上嘛,又似有天然的屏障不易接近,正如红棕榈树给人地感觉,你以后,就叫红棕榈吧。”伊莎蓓尔若有所思地说。
她选修的是植物学,只可惜她结婚后,整日里忙于争风吃醋,泡帅哥,一直学无所用,只有给奴隶们起名字的时候,才能有一点学以致用地机会。
“谢女主人赐名。”霍伟东不卑不亢地说完,正打算像其他男奴一样,依序站到队伍里去,没想到伊莎蓓尔还有后文。
“等等……你这样优质的男人,去干农活可惜了,不如以后,就跟了我作伴儿吧!亏不了你的,你可愿意?”
伊莎蓓尔第n次的给男奴承诺,只是她比花心的男人更健忘,这样的情况是匪夷所思的,霍伟东没想到他比娅媛更早地受到了扰,成为了主人们的猎艳目标……
“回女主人,红棕榈愿意干农活,红棕榈已经结婚了,没办法陪同女主人。”霍伟东知道,按心理学来分析,自报主人地赐名,等同于尊重和驯服,所以他就用红棕榈的名字,替换了“我”的自称。
“啊——”伊莎蓓尔脆叫一声,吃惊地看着霍伟东,大约半分钟,才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伊莎蓓尔随即,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了。
“有点儿意思!红棕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伊莎蓓尔挥退了,正在给她按摩肩颈的女奴,俯下身子,竭力地靠近霍伟东地问道。
“回夫人,红棕榈说,我结婚了。”霍伟东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地,表情认真地重复回复道。
“你不会是打算……为你的所谓太太守身如玉吧?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哈哈哈……”伊莎蓓尔一串又一串银铃般地怪笑,笑到几乎透不过气来,才勉强地止住。
霍伟东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并不答话,但他地决心,却是清晰地写在脸上的。
“好吧,不出一个月,等你收到你太太的离婚判决书后,我再来找你。看样子,你是真得不了解女人啊!”显然,伊莎蓓尔误会了,她以为霍伟东的太太,是个自由人。
按大统奴隶法案:奴隶身为自由人时的配偶,有权单方面申请法院判决离婚,这只是走个程序罢了,法院会第一时间判离的,随后,还会发文到购买这名奴隶的奴隶主手里,通报一声。
当然了,如果奴隶的原配偶不提出离婚,那么婚姻关系,是可以一直无限期保持的,只是,似乎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因为奴隶的配偶也不会知道,奴隶地下落的,谁又会独守这样的一纸婚姻呢?
霍伟东并没解释,是因为他不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伊莎蓓尔说完,拍拍霍伟东的肩膀,又端坐回座椅上,接受女奴们地“朝拜”了。
娅媛是倒数第二个跪拜的女奴。
娅媛以为她顺利地通过仪式了,她被女主人赐与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红蔷薇。
之所以说是“娅媛以为”,是因为娅媛她并不知道,女主人越讨厌的美奴,就会把她的名字起得越美,并像盯住猎物一般,监视着她地一举一动,因为她的丈夫,很少错过美色。
伊莎蓓尔是这样给娅媛赐名的:“瞧你的五官和皮肤,多么的精致迷人,很难想象,一个没有了头发的女人,还可以如此的美丽啊,你就有如红蔷薇——红蔷薇的花语是热恋,瑰丽的爱情留给了自己,浑身的刺,却刺伤了别人,不过用来做甜点就比较美味可口了,你呀……就叫红蔷薇吧,也算是名如其人了……”
对于女主人这一番说辞,娅媛无权置评,随她叫她什么好了,名称而已,如果她有心捉弄,叫她阿猫、阿狗的,她都会悉听尊便的。
于是,娅媛就一个头磕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谢恩了。
可是伊莎蓓尔却对她说:“你先等会儿,红蔷薇我还没想好,让你做些什么工作呢。”
她地话音一落,本来站在旁边,认真地做着记录工作的管家伯尼的眼神,便“唰”的一下,向娅媛看了过来,他马上在心里,有了一番计较了
---题外话---我考证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今天已经咨询好了,明天一早去报名。
接下来几个月,我有得折腾了!
人生,就是要折腾,不折腾,就没办法达成所愿不是?
不过,我折腾的,是我所喜爱的,所有,我没啥好抱怨的。
如果我的证弄到手了(偷笑)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一步步来吧!
愿亲们,也一样,不要轻易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顶住压力,大胆向前冲!
成败之间,只是你是否在坚持一下下的问题罢了!
只要一息尚存,就没啥是人办不到的,所有拒绝迈步的理由都可以统称为:借口!
所以,亲们!为我加油吧!让我们共同去,为我们的生命创造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