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露出了真面目吧,差点以为他是爱她的了,好在她还是清醒的,她默默地想,默默闭上了眼。
他要,她便只能给,给一个毫无反应的木偶给他,也是让他厌弃的好办法吧。
看来就得这样,她才能听话。他样子凶,手上的动作却不重,帮她脱了裙子,打开水,调好温度。
任他推到水下,她以为他是要在水下侵入她,一直闭着眼,把屈辱的泪吞回心里。
他却没摸她的敏感部位,大手抓过她的小手,一点点地帮她洗手臂。
奇怪地睁开眼,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不是说要她吗?难道只是吓她,迫她让他帮忙洗澡吗?
他有什么理由非这么执着地给她洗澡?
别管他什么理由,她是不该让他帮忙做这种事的,太过于亲密和没有道理。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手已经去按沐浴露了,趁此机会,她一使劲儿,从他手里挣脱了。
又不老实了!他不悦地把她抓回来,使了点力把沐浴露擦在她纤细的手臂上。
她再次抽手,冷道:“你要么就要,要么就出去,我不要你帮我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她的态度那样疏离,终究还是惹怒了他。
停了手上涂抹沐浴露的动作,他盯着她的眼睛,皱眉问道。
“这个,需要问吗?你是雪儿的丈夫,你应该对她好。像这样的事,除了你的妻子,你不该给别人做,你难道不明白吗?”
就是她再想忍,再不想惹他,她发现有时候,她还是忍不住。
吼完他,她眼泪都出来了。
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她想要他离开,想让他去雪儿身边。
他到底是为什么非让她做无耻的第三者,恨她吗?又为什么恨她?真快把她逼疯了,这样下去,她会恨死他的。
她这一哭,他顿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本能地伸手去给她擦泪,手上却全是沐浴露。
这是怎么搞的?今天见她受伤,他放弃了对她的所有成见怜惜她,不忍心再欺负她。她却哭成这样,倒像他多可恶,关心还成了为难她似的。
到底要他怎么做,她才会好好的,像从前一样?这混蛋女人,他就不该理会她的感受。
“不洗就不洗,别哭了!”他不耐地凶了一句,也不管一身的湿,还有手上的泡沫,气呼呼地拉开门出去了。
他生气了?这让她莫名的更气,却也更伤感。她心里何尝不知道,他突然对她多了几分怜惜呢?这怜惜,会是喜欢吗?会是爱吗?
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两年来,身体的痴缠,还有她曾为他的付出都注定他们之间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
她那样小心翼翼地渴望他爱上她,渴望他们能走进婚姻。伪装爱他那么久,又怎能对他的气他的失望无动于衷呢?
她取下花洒,对着自己猛冲,不敢再想是不是他突然爱上她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总不能去抢雪儿的丈夫。雪儿的处境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地让她过好。
乔宇石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门铃响。李嫂有钥匙,想是幕晴到了吧。
幕晴和江东海一样在乔宅长大,乔宇石待她,如亲妹妹,也不在意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打开了门。
此时,乔宇石上身穿了一件短袖纯白T恤,因刚给她洗澡,身上湿了,T恤贴在上面,健硕的胸肌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