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心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开来,可理智告诉她,现在得忍,原本紧绷的身体便也放松下来。
当司南琉伊的手揽上千羽心的腰时,司南琉伊有些怔怔地,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甚至柔软地让自己有些心神意乱。再加上他的身上似有似
无淡淡的幽香,竟让自己近二十年未曾波动的心泛起一丝涟漪。略带疑惑的目光瞥向身旁的男子,倏地像似想到什么,眼里掠过淡淡笑意。
他成功地引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呢,好戏才刚刚开始吧。
桃夭浅熙见状,恨不得拧断司南琉伊的手,敢轻薄他心爱的小诺诺,简直是不可饶恕。又哀怨地望向千羽心,小诺诺,干嘛不反抗呢!
上官歆楠见着司南琉伊环着那白衣男子的腰,眼底不着痕迹地闪过杀意,此事急不得呢!敢和他抢琉伊哥哥,就要有死的觉悟。跺了跺脚,
故作委屈地跑开了。
原本那些故意停留地路人,见人都走了,也都若无其事的继续着先前的事。
待三人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时,千羽心甩开了司南琉伊的手,邪笑着:“小琉伊啊,今天的事可不能这么算了呢!折算一下,出场费一千两银票,演戏费一千两银票,再加上你的动手动脚,一共五千两银票。”说着,伸出手,在司南琉伊面前做出索要的动作。
司南琉伊也瞬间恢复了那副纨绔的模样,“好啊,那么下次演戏还找你,这五千两便归你,如何?”从身上随意又掏出五千两银票,在千羽心面前晃着。
千羽心秉着能赚则赚的法则,看似不在意的从司南琉伊手上夺过那叠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点点头:“可以啊。”
桃夭浅熙看着千羽心开开心心地接过那叠银票,也凑了上去:“小诺诺,那能和人家演场吻戏么,人家可以给的更多呢!”
千羽心俏脸一寒,瞪了眼桃夭浅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
桃夭浅熙见到千羽心有些生气了,也知道玩笑开大了,赶紧赔笑道:“小诺诺,当然是小熙熙的最爱啊,对不起啦,人家开玩笑的嘛!”走近千羽心,又道:“不然的话,小诺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接着,摆出任人采撷的模样,扯了扯衣领,露出了左侧的香肩,锁骨处的桃花瓣印迹,娇艳欲滴,引人犯罪。
千羽心见此,微微有些痴迷,但不过瞬间又恢复过来,转过头去,将他的衣服摆正,“正经点。”
桃夭浅熙看到千羽心此刻的模样,像只偷腥的猫儿笑了。
千羽心也不再胡闹,忽地捂住心口。心底突然涌现的奇异感觉令她着实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桃夭浅熙觉察到千羽心的异样,关心地问道:“小诺诺,怎么了?”
司南琉伊本不屑桃夭浅熙的下作,此时闻声也不禁疑惑地看着千羽心。
就在此刻,两只从不同方向的鸽子飞向千羽心和司南琉伊。三人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压抑,可不待多想,千羽心和司南琉伊各自从鸽子脚边取下纸条。随后又将鸽子放飞出去,便纷纷读了起来。
千羽心手中的纸条:主,轩辕皇帝忽然病危。艺,敬上。
司南琉伊手中的纸条:伊,皇上病危,速归。瑾。
千羽心看完后,立即运功让纸条化为粉末,便向着二人说道:“我要立即赶到麟矜城,事情禁急,刻不容缓。”说完,吹了个口哨。一匹雪黑色的乌雅马向着千羽心的方向疾驰而来。
司南琉伊疑惑道:“你的消息莫非是轩辕帝病危?”
千羽心点点头,司南琉伊说道:“我的也是,看来有人动手了。”
都从对方眼中见到了严肃,司南琉伊也不装纨绔了,发出一蓝色信号,立即有一匹赤骥出现。
桃夭浅熙原本就有马在身边,见着千羽心立即召出一匹马,心里想和千羽心共乘一骑的心思也落空了。
三人都快速的上马,向着麟矜城急驰而去。即使到了城门口,也没有下马,只是每次过城门时,司南琉伊掏出一块令牌,守城门之人便放行了。
两天以后,三人抵达了麟矜城。一路上,三人也没怎么休息。进了城,便找了最近的客栈住了下来。
司南琉伊知道千羽心不简单,可没想到连此事都知晓,可是自己却莫名的相信他亦或是她不会做出伤害轩辕国的事。
当千羽心提议当晚进宫探病,由司南琉伊带路,自己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总觉得千羽心可以救轩辕帝。
临走前,司南琉伊调笑道:“诺儿呀,你的真实姓名到底是什么呢?”
千羽心本就没打算瞒他,见着他竟无条件的信任自己,开口道:“慕容羽诺。”
司南琉伊微微惊诧,当下就算在有疑问,也得先将轩辕帝的事处理了再说。慕容家不为人知的三小姐,几个月前突然回归,在烈炎太后的寿宴上以惊人之姿出现在世人面前。其他的不提,可为什么自己知道她是女子后,竟有一丝地喜悦呢?想必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如此神秘又有趣的女子吧!嗯,一定是这样。
不再多想,施了轻功便回去了司南府,与大哥会和。
司南府。
“哥,到底发生了什么?”闻声,便知道是飞速赶回家的司南琉伊。此刻,正严肃地望着眼前一身白衣,清冷如雪的大哥。全然不复与千羽
心一起时的纨绔,吊儿郎当。
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响起,司南流瑾缓缓开口道:“是长期服用的慢性毒药所致。”
“是谁?”司南琉伊幽深的黑眸中盛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