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炎帝国。炎都。
这里是苍炎帝国的首都。国主所在的都市。虽然这些年他们苍炎国受到各大国的围堵。国土越來越少。经济方面也是大不如前。不过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依然沒有减少。他们相信自己的国家就算再怎么差劲也是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断然不会随便离开。
炎都的人口在苍炎帝国來说是最多的。很多宽敞的大街上也都是人來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路边的周围随处都可以听到各地小商贩们的叫卖声。
正在一片欣欣向荣的时刻。
“啊。是炎军的人來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街道的另外一头的方向跑过來了一小队士兵。他们身着火红色的精装铠甲。在烈日之下红得发亮。他们各自带着武器大摇大摆的走了过來。这些人脸上无不是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他们一过來。刚才还热热闹闹的街道上很多人都安静了起來。带着恐惧的眼神望着这队人马。带头的那个中年男子一脸深沉而又高傲的样子。他的眼睛扫视了这条街上的众人一眼。当时把手一摆。吐出了几个字:“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去吧。”
这个带头人的一声令下。身后的十多个士兵们当时就露出了欢喜的笑意。瞬间。他们变得如狼似虎一般。飞快的冲进了这里周围的各大商家。一个个粗着大嗓门叫了起來:“喂喂喂。这里的老少爷们儿都给我听好了。我们中军大人这次过來不是为了找麻烦。只要你们乖乖配合就好了。我们是过來要这个月的保护费的。你们若是聪明的话就老实交出來。大家都好说话。”
在这队军士的咆哮之下。街上的不少商家都紧张起來。不得不送出了自己家里的银两。不过也有一些人有些忿忿不平:“什么。还要交。我们这个月都交了两次钱了。沒见过你们这样变相要钱的。这哪里是要钱啊。分明就是抢钱。”
“混蛋。你在这里说什么。我们上一次的可沒收过你们的钱。那是别的军队里的人收的。和我们沒有任何关系。你少在这里唧唧歪歪。不然我们打扁你的嘴巴。”
“少说废话。你交还是不交。要是敢不交的话。那就别怪军爷们不给脸子。以后你们一家都不要想在这里做生意了。”
在这些凶神恶煞的军士面前。很多人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却也沒有办法。还是乖乖交出了自己家里的银子。
一家路边的小酒摊上。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喝酒的食客。他们看到那些军人们收着钱一家家的要过來。现在已经快轮到这一家了。很多食客也是摇头叹气。扔下了酒钱就纷纷起身走了。
一个老人家坐在酒店里。眯着苍老的眼睛看了看那边的情况。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地起身将那些食客们的酒钱收好。嘴巴里头念念叨叨着:“这是什么情况啊。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状况。唉。这日子真是难过。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老人家。怎么现在炎都的军人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这般强盗的勾当。难道军队里的人就这样放着不管么。”
在这家路边的小酒摊上。周围的客人受到这些无良军人的骚扰。大家数都惊走了。只有一个黑色的披风长发男子还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口中还含着一小杯水酒。似乎并沒有受到这里的情况影响。
在这酒摊的老人家收拾的时候。这个黑衣男子却是有些好奇的问向老者。
把刚才的酒钱收好之后。他也并沒有去数有多少。也不顾客人付得少了。只见老人家从口袋里翻出來了一些钱财。积累在一起之后数了数。完了后方才瞟了自己这边唯一的酒客一眼。说道:“这位小兄弟。你一定是刚刚从外地进來的人吧。如果是以前的话。有郑江山大人坐镇在这里。城里头和街道上都一片安逸。沒有人敢闹事。只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们炎都现在和以前早已经是大不相同。由于上面的人疏于管教。很多军人都开始无法无天起來。带头欺负老百姓们。这都是常事。”
那个年轻的酒客看上去很是奇怪。不由问道:“那么。郑江山大人呢。他怎么现在就不管了。难道他是被解职了吗。也不对啊。我记得他们郑家好像还是苍炎帝国十大家族之一呢。以前什么人都敢抓。他也不可能被解职。难道是犯了什么错么。”
那老者这时候看到年轻的酒客一眼。苍老混沌的眼神当中出现了一丝惊讶:“想不到这位小兄弟对我们苍炎帝国还很熟悉嘛。”
那名年轻的酒客眼神中透出一丝笑意:“实不相瞒。在下很久以前就是苍炎帝国的一员。只不过是最近才刚刚回來这里。所以对最近苍炎国的事情都不太了解。还请老先生指教。”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指教不敢当。其实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大约是在两年之前吧。一向健健康康的国主他老人家突然不知道生了什么怪病。一下子就重病不起。早就有人风传是国内有贼子害了国主。这让很多人都大为紧张。因为出了这件事情之后。国主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疑心特别重。郑江山大人是国主的心腹。于是便将郑江山调职。用于保护皇宫里国主的安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