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搞不懂,就说:“算了,现在已经删除了。再说了,你那样子还叫做没有真的要删除,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真是搞不懂你。”
“你把照片还给我,你这头蠢猪。”她突然骂我。
“靠,你骂我蠢猪啊你。”我伸手捏她脸蛋,用力的捏。
“啊呀,疼。”她叫疼了。
我拿着烟头吓唬她:“我要在你这个肥的流油的脸蛋上戳一个窟窿,烫死你。”
“不要。”
她想了想,估计我不敢烫,就说:“那你烫呀。”
“你还嘴硬。”我把烟头靠近。
“还我照片,蠢猪。”她又说。
我狠狠捏了一把,让她叫疼了一下。
我说:“删了就删了吧,叫什么叫呢真是,不过,如果你把窗摇下来,对着路上狂喊三声我是蠢猪,我可以找回来给你。”
她怀疑的看着我:“你没删除呀?”
她看看手机:“哪有呀,你已经删除了。”
“叫不叫,对外面叫你是母猪。”我说。
“我不是母猪。”她可怜的看着我。
“不叫算了。”我说。
“就不叫。你放在哪里了,是不是另外存了呀。”她问我。
“我不告诉你。”
她开出手机上的扣扣:“呀,这里有。”
她咯咯笑起来。
我刚才把她的照片传我扣扣后才删除了。
“唉,算了,真不懂你怎么想的了。”
我又点了一支烟,她阻止我说:“别抽那么多烟了,你看,车上到处是烟盒。你的手,都抽到焦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食指大拇指中间果然焦黄焦黄:“没事,还没黑。”
“肺都黑了。”她说。
“怎么,心疼我啊小何可。”
我问她。
她回头过去,说:“才不呢。”
我感激说:“谢谢你啊小何可,今天陪了我一天。好多天没那么开心了。”
“殷然哥哥,你啊,和我最大的不同,就是想的太多,做得太少。我是做的少想的也少。你想的太多,会毁了自己。”何可提醒我说。
是啊,我的确是想太多了,每天想东想西,就没静下来的时候。
我为什么想那么多。
可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