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率领大军赶往鹿城的消息早就已经不胫而走,鹿城的百姓早就听说过这位天越战神的威名,更何况,南宫澈这次还带来了赈灾的粮饷,而且还是亲自押运,这怎么能不让鹿城的百姓欣喜若狂,早早地就翘首以盼,巴不得南宫澈他们马上就到,这样,自己的一家老小就都有的救了。
天越国的其他地区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旱灾,只不过鹿城是天越国的西北角,扼守着天越国的西北要塞,若是这座城池被破,那整个天越国恐怕就会危险了。今年,鹿城的旱灾最为严重,百姓种植的粮食,只收获了一部分,根本就不能维持到来年开春,很多人都受不了,纷纷逃到外地去了,留下的,大多数是老人和孩子,他们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原本这里的百姓,生活的已经够惨了,西北地区的一些盗匪流寇也开始时不时地来***扰,鹿城往西,就是玉龙国的地界了,这些匪寇中混杂了很多玉龙国的流窜势力,他们定时因为被天越国战败,所以心存不满,企图再次卷土重来,只是奈何天越国的守城官兵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还是死死地守着鹿城一隅,所以那些匪寇只是烧杀抢掠而已,但是,鹿城的损失并不大。
玉龙国,当今的玉龙国国君是玉无心,已年近六十,身子早已大不如从前,只不过依靠着药物来维持,更何况,此人还是一个***熏心的昏君,就算自己早已雄风不再,可还是让那些妙龄女子日日陪在君侧,供其亵玩。因为玉无心不仅昏庸好色,而且还十分变态,凡是有不愿意侍奉他的女子,他会先使用各种残酷的手段对她们进行非人的折磨,若是人还没有死,那就会把她们发配到军营之中,充为军妓。军营中大都是一些常年不曾碰过女人的恶狼,那些妙龄女子,有些还是未曾及弈的豆蔻少女,她们若是落到军中那些将士们的手里,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玉都,是玉龙国的都城,此时街上的百姓不是很多,案例上来说,现在正是白天,街上的集市还有,一些小摊小贩都还没有收摊,但是来来往往的百姓却都神色匆匆,光是从眼神中就能够看得出,他们好像在害怕些什么。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上街买东西的大部分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娘,或者是一些穿着很朴素的男子,只怕是大家都被玉龙国国王的残暴嗜好给吓坏了,谁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外出抛头露面,以免被无道昏君派人捉了去,从此天人永隔偿!
南王府,也就是玉龙国三皇子玉渊的住处,之前他曾作为玉龙国向天越国求和的使者到过天越都城一次,也就是那一次,被玉龙国视为国宝的玉龙国小公主玉雪,在南宫澈的庆功宴上被生生截下两根手指,而且还是被烧成黑炭的手指,这件事情也让他们玉龙国从此在天越国面前再也没能抬起头来。不光如此,就连他这个原本就不太受宠的三皇子,也成了玉龙国街头巷尾流传的笑柄,只不过震慑于他的地位和势力,所有的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此时南王府内,玉渊端坐在主位,右手边的位子上也坐了一个人,如果林夕看到这个人的话,一定会差点儿认不出来的。没错,这个人就是天越国的三王爷,南宫玉。只不过,现在的南宫玉看起来有一些不一样,整个人明显消瘦了许多,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不过精神还不错,和之前一样的桃花眼,脸上的阴霾之气还是只增不减。
“玉王爷初来乍到,恕小王照顾不周,既然王爷来到我的府里,那就是我玉渊的座上宾,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玉渊倒是很客气,只不过南宫玉并没有拿正眼看他一眼,这一点倒是让玉渊心里生出一抹不悦。
南宫玉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狼狈,自己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应该那么冲动,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南宫澈不但毁了自己的别院,还毁了自己苦心豢养的死士,南宫珏竟然丝毫不顾及手足之情,竟然还在天越都城中派人四处张贴自己的画像,导致自己就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迫不得已才跑到玉龙国来。现在自己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那个女人害的!还有叶灵夕,一想到这个女人,南宫玉就会情不自禁地用手抚上自己的薄唇,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幽香,只是她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样,估计会杀了自己吧!呵呵,南宫玉啊南宫玉,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撄!
“玉王爷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小王派人去请御医来瞧瞧?”看到南宫玉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玉渊以为他是因为刚到这里水土不服,所以就开口询问。
“不要紧,多谢南王殿下的关心,本王这次来的目的,想必南王殿下也清楚,天越已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地,还请南王殿下施以援手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南宫股贵为天越国的三王爷,如今落得个如此田地,倒也怨不得别人。
“玉王爷说的哪里话,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本王提,本旺旺一定竭尽全力满足王爷的需求,只是本王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玉王爷。。。。。。”玉渊面上有些犹豫,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南王情放心,本王一定竭尽全力助王爷登上皇位!”南宫股自然知道玉渊想要自己做什么,只不过把开口的机会留给自己罢了,这个人,果然是个十足的小人!
“好,有玉王爷这句话,本王就彻底放心了,你放心,本王登基之日就是你重返天越之时!”玉渊拍着胸口向南宫玉保证。
“多谢南王殿下!”南宫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既没有千恩万谢,也没有不屑一顾,可以说是很平静,对玉渊的承诺不悲不喜。
“听说,这次来鹿城的是南宫澈,不知道玉王爷可否想出怎么应对鬼王的计策了没有?”言归正传,玉渊对南宫澈的威名早有耳闻,上次在天越国皇宫的庆功宴上上,鬼王羞辱自己的画面到现在还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这种奇耻大辱,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南宫玉严重闪过一抹鄙夷,这样心胸狭隘的人怎么配做一国之君,难怪玉无心不怎么重视自己这个儿子,野心倒是有,只不过少了身为帝王将相的胸襟罢了。
“不知道南王殿下对鬼王了解多少?”
玉渊听了南宫玉的话得意地笑了,“了解的不算多,唯一熟知的恐怕就是他不能和任何女子接触,凡是被他碰过的女子,轻者被鬼焰灼伤,重者则性命不保,不过,他在战场上确实也称得上是一员猛将,本王见识过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剑法诡异,很难破解。”
南宫玉脸上的鄙夷之色更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竟然只看到了这些表面上的东西,真是肤浅!
“南王殿下说的这些怕是从街上随便拉来一个天越国的普通百姓,对这些事情也能讲的头头是道吧,而且,南王殿下有所不知,鬼王现在可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知道南王殿下可曾清楚,鬼王身上的戾气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这个问题抛出来了,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哦?这个,本王倒是不知,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