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捅的吗?”宫云诩气乐了,她这是找死吗?还要提醒他他受了伤。
“放开我,我给你止血。”
宫云诩一怔,半眯起眼,审视着她。
顾卿芸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小脸沉静,仿佛伤了他惹怒了他的不是她一样。
又一次让他感到意外。
须臾,他解了她的穴,慵懒地靠在车厢壁,目光懒懒地看着她:“开始吧。”
顾卿芸心底暗松口气,好险!她方才感觉到了杀机,这个男人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她毫不怀疑,他刚才真的动了杀念。
她赌了一把,好在赌对了。
下一次,如果不能一击必杀,那么就隐忍住。
以卵击石,十分不明智!
……
二楼雅间,沈玉春霍然睁大眼睛,指着马车的方向“你你你”了好几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兄,你这是怎么了,刺客杀的又不是你,吓成这样。”刘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玉春翻了个白眼:“谁说我是被刺客吓的。”
他再看向远去的奢华马车,已看不到对方的脸。
沈玉春转身看向宗政啸然:“啸然,传闻中的国师夫人不会是我想的那一个吧?”
“你想的哪一样?”刘洋问。
“你忘记了吗?那个女子的脸。”
刘洋挠了挠头:“记得啊,长得挺好看的。”
哪里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
“我不是说她的长相。欸,她是谁你真不记得了?”
对着刘洋愣愣询问的眼神及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沈玉春咽了口口水:“女奴!劫持了端世子的那个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