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简直比傅玉棠的亲爷爷还要慈祥。
望着傅玉棠,温声道:“大人,最近我开给你的养神药丸吃完了吗?
可有感到哪里不适?记忆可有明显的恢复?”
闻言,王大贵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为了与大人多些肢体上的接触,连废话文学都出来了。
斜睨着俞仕,故意当面戳穿他,“老俞,你这不明显的废话吗?
早前,你帮大人把脉,不是说以你的医术,大人至少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恢复记忆吗?
如今不到半个月,大人怎么可能恢复记忆?
如果大人真有恢复记忆的迹象,又怎会安排大平暗中射伤昆吾明,拖住西鸣使臣团进京的步伐,延迟与昆吾明见面的时间呢?”
俞仕一听,面上顿时显露出吃惊之色。
他一直以为傅玉棠让甘大平暗算昆吾明,是为了报昆吾明上门刺杀之仇,给对方一点教训而已。
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用意在里面。
想到之前他刚得知傅玉棠是女儿身,王大贵告诉他的那些话,俞仕深知事关重大,立刻收起玩笑的心态。
仔细为傅玉棠把了脉,细心询问了症状后,这才收回手,沉声道:“大人如今身体是好转了些,强健了不少,或许可用烈性一点的药物。
但若是要三五日之内恢复记忆……却是不可能的。
哪怕我现在改良方子,怕还是要些时日。”
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招手叫来甘大平,问道:“大平,你昨夜射伤昆吾明的是什么样式的箭,用了几分力度,射在了昆吾明哪个部位?”
因为没想过要取昆吾明性命,傅玉棠给甘大平的是时下最为常见的木箭。
甘大平拿捏了力道,只用了四分力,目的只在于射穿昆吾明的右小腿而已。
此时听俞仕问起,还道众人当心他把昆吾明给弄死了,连连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我下手极有分寸,只是伤他的皮肉,筋骨半点都没伤到。”
“这样说来的话,他最多十余日便能复原了。”
俞仕嘀咕了一句,思量片刻,抬头对傅玉棠说道:“大人不必担忧,我定让你在他复原前恢复记忆!”
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不等傅玉棠回答,便匆匆回房修改药方去了。
甘大平挠挠头,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又低头看了眼面前的棋盘……
嗯,很好,黑黑白白,相互交错,排得挺整齐好看的。
至于其他的,他一点儿都看不懂。
反正看样子是没自己什么事情了,略微迟疑了一下,转身重新回到院中教导小满。
凉亭里,只剩傅玉棠和王大贵二人。
王大贵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棋局上,望着棋盘里只剩白子皮的棋局,心中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他自认棋艺不差,生前与人对弈,从不曾输过,亦有国手之称,算是有几分水平的。
对上傅玉棠,尽管万分谨慎,却仍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局中局,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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