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親你……”
“想得真美,这还叫惩罚吗?”
威尔逊全身又开始发麻,受不了南宫少爵黏腻起来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赶紧撤了保镖出去。
南宫少爵抱着她,忍不住飞了一圈。
虽然听不到布偶里的话,但想到那是做给他的,他又觉得很开心。
白妖儿被飞得一阵眩晕:“放我下来,我头晕……你发高烧了,你这样转不头晕吗?”
“我很开心。”他沉甸甸的目光看着她。
白妖儿越发觉得他像个小孩子。开心的时候要告诉她“他很开心”,不开心的时候也告诉她“我很生气”。
她忍俊不禁地挽了下唇角:“你开心就好,快点乖乖躺着打针吧。”
“告诉我你说了什么,我就打针。”
“身体是你自己的,用这个威胁不到我。”
“白妖儿,你又在虐我!”
“这件事根本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录音里的话说出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南宫少爵目光一凛,表掅纠结死了。
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提起来,就不断地想知道为什么。尤其是南宫少爵的个性,尤其是这事跟白妖儿相关!
可是保险柜不到一个星期后,根本就打不开。
南宫少爵接下来连哄带骗,什么法子都使了,白妖儿的个性一向硬,认定的事就没有改变的余地。
老天让南宫少爵在这时候高烧生病,打不开保险柜,自然有它的用意。
这是在暗示她应该放下他,他们根本不适合。
“如果你乖乖躺在床上打针吃药,我就親手给你下面条,如何?”白妖儿抚摸着他的胡茬子脸,“第一次做的你没吃,这次做的你一定要吃掉。”
南宫少爵拿起她的手,親親她的绷带手心:“我舍得么。”
“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霸气地说,“除非,你让我拍照留念。”
拍照——
是啊,他们都要分开了,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白妖儿毫不犹豫地说:“可以啊,你想怎么拍怎么拍。”
“想怎么拍怎么拍么。”南宫少爵凑在她的耳边,咬了下她的耳垂,“我想拍你的倮照。”
“……”白妖儿,“你这么色浴?”
“给不给拍。”
“我能说不给吗?”白妖儿只是碍于面子下不去,所以扭捏了一下。
要是以前的南宫少爵,一定霸道地执行——只要他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他。
可是今天不同,南宫少爵明显失望,揉着她的头发说:“我不为难你。”
白妖儿噎了下,忽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作答。
总不能忽然说:【我愿意给你拍倮照,你拍吧!】
南宫少爵顿了顿,又咬她的耳垂问:“想不要要我的……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