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孙沉商身处一条喧闹繁华的大街上。他不知道这个大街是哪条街,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城市。他想问问人,可是无论他怎么喊叫,周围的人都无视他,把他视为空气。他发疯般地在街上乱跑,可还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他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他想拉住一个人问个究竟,可刚一拉那人的手,那人就消失了。他去拉别人,别人也随之消失不见了。转眼间,在大街上走动的人全部都消失了。整个大街从喧闹繁华,顿时变的死寂沉沉,寂寥空旷。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这里是哪?这里是哪?”孙沉商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郝刚问。
“是的。”
“梦到啥了?”
“梦到我处于一座城市,但是我从来没有来过这座城市,也不知道这是哪。我想找人问问,所有人却突然消失了。”
“哦,就这,我还以为是啥梦呢。”郝刚无趣地道。
“你们没有做这个梦吗?”孙沉商问。
“没有。”
“没有。”段陆也摇着头,“估计是你的精神压力太大,所以才做了这个怪梦。”
“看来你比我还想出去。”郝刚笑到。
“我们睡的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现在去看看茶水有没有变凉。”唐诗潆道。
孙沉商站起来,走到火炉旁,把手伸进茶杯里。
他们都把目光集中在孙沉商的脸上,期待着他的答案。
只见孙沉商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缩回了手。“不行,还是跟原来一样烫。”
“看来,茶水的温度是不会降下来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孙沉商也开始发愁了。本来他还以为段陆说的这个办法能行的通,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此时他也是一筹莫展,毫无头绪。
“你们看,火炉有点不对劲啊”唐诗潆突然道。
郝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问道,“火炉还是跟刚才一样啊。哪里不对了?”
“木炭,多了很多新的木炭。”唐诗潆道。
“是呀,我记得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木炭。现在却有了很多新的木炭。”段陆也发现了异常。
“妈的,肯定是我们睡着的时候有人来过这里。”郝刚骂了几句街,除了他说话的回声,没有别人应答。
“别骂了。就算你喊破嗓子,此人也不会出来的。”段陆低沉地道。
“是呀,要出来的话,他早就会现身了,何必会等到现在呢。”
“刚才我睡着了。你们谁没睡着?”郝刚问。
“我睡着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也是。”
“没看到。”
“妈的,真是失误。要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打死老子都不会睡的。”郝刚后悔不已,狠狠道,“真想一拳打爆那人的头!”
“真是事后诸葛亮。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段陆瞥了郝刚一眼。
这时,火炉冉冉升起了烟。
“不好,这个火炉冒烟了,小心有毒。”
他们都握住了鼻子。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才知道烟里没有毒。
“烟里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