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已经提前查看过了。
顾白又看向勾子。
勾子也摇头,“我更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忘川河,还是死了才能见到的河。”
顾白只能自己寻找答案。
他先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除了那奈河桥下水,找不到忘川的踪影。
他又用一夜时间,查了书屋的书,还是找不到生的世界中任何与忘川有关的地方或名字。
翌日,顾白又让勾子出去打听,自己在家抄书。
谢长安和李浮游很早就过来了。
顾白问了他们,见他们也不知道后,又托谢长安去问了水井里的水鬼。
他们也不知道。
“奇了怪了,谁会为自己取这么一个名字?”李浮游嘀咕。
“嗨,想知道这个还不简单?”
谢长安推一下李浮游。
“既然云雨楼是老李的产业,让老李去问那鼠儿姑娘不就得了?”谢长安说。
“鼠儿姑娘也不一定知道。”
李浮游觉得,这又不是光彩的事,在这簿子上不会有人留下真名。
正在他们望着“忘川”二字牵肠挂肚而束手无策时,王守义来了。
“抓到水仙教的人没有?”顾白问。
王守义摇了摇头,“真是奇了怪了,他们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们把余杭县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有找到他们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
王守义坐下,饮一杯茶,见他们干坐着,不由得好奇地问。
“在想一人名,忘川居士。”李浮游随口一提,“你知不知道?”
王守义一怔,“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忘川居士?”顾白赶忙问。
王守义摇头,“不是,忘川两个字。”
“你大爷!”
三个人一同鄙视,但凡是个人,都听过忘川这俩字。
“公子,公子。”勾子这时跳进来,“我打听到了。”
她气喘吁吁,身子刚站定,就迫不及待说:“年掌柜说,在他大娘子娘家所在的古镇,有一条河,名叫忘川河。”
顾白瞬间站起来,“那镇子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