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真怕他家老爷子。
他谄媚的笑,“得,你是公子,我去。”
“那不成。”王守义摆手,“我是捕头,这事儿得我做。”
这样万一案子破了,王守义也能趁机邀功。
“这你倒有自知之明。”谢长安吐槽。
他找几个捕快,准备把尸体弄下来,被顾白拦住了。
“先看一下房梁。”顾白说。
稳婆若是死后挂上去的,那么在挂的过程中,因为人的重量,肯定会在房梁上留下痕迹。
“那也能先挂上白绫,再把人挂上去。”谢长安表示他今天也是带脑子出门的。
“若那样,尸体脖子上的勒痕会有体现。”
这也是顾白不让他们先把尸体放下来的原因。
王守义很快把梯子找过来,顾白爬到上面。
老妇人年迈,打扫屋子自然不会打扫房梁,所以顾白轻易在梁上找到了摩擦留下的深痕。
等把尸体放下来,再查看脖子上勒痕,若不仔细看,很容易当成自缢时的伤痕。
“对方应该是站在高处,用白绫勒死稳婆后,也不解开,直接挂上去的。”
王守义摸着下巴分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
“捕头英明。”一捕快在旁边竖起大拇指。
“去,去,办案的时候不成,拍马屁的时候有你。”谢长安把这捕快赶走。
放着公子在这儿不夸,居然夸一捕头,太没眼力见了。
“干什么,这是小六,我为县衙培养的下一代。”王守义还挺护短。
“拍马屁的下一代?”
“拍马屁有时候有助于办案。”
王守义表示,他的许多案子,就是在被拍的神清气爽,飘飘然的的情况下破获的。
“造孽呀,这得多少冤假错案。”谢长安痛惜。
顾白站起身,“行了,别在这儿贫了,咱们去稳婆家转转吧。”
现在还不知道稳婆是不是在这间屋子里被杀的。
但看屋子里的布置,只有睡觉的被褥,稳婆显然是临时借住在这儿。
在稳婆的家里,或许有更多的线索。
“我正有此意。”王守义点头,在前面领路。
他们很快来到稳婆家。
把门打开后,顾白见院子很干净,不像是长时间不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