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打断他。
“王守义,你瞎了,本公子不是县令之子,难道你是?”
名为法海的和尚也冷笑。
“你当我愚不可及,他在寺里呆了三个月,我会不认识他?”
顾白无奈。
这俩人脑子里全是水吧。
还有,王守义,法海,这名字…
顾白咂摸,居然有点儿馋了,足见他在山寺中日子过得清苦。
被拆穿的王守义讪笑。
他向谢长安解释一句,又朝法海喊话。
“法海,你把公子放了,我们抓你只为问话,不要你性命。”
“呵呵。”
法海不理他。
他把谢长安拉到身边,逼王守义把门关上。
王守义无奈,依言而行。
“你呆在屋子里也逃不掉,我劝你趁早出来,一切还有回缓的余地。”
王守义依旧在院子里喊,“你犯的又不是大案,别把自己推到万劫不复之地。”
“你当我不知道?”
法海朝着外面喊,“那座墓找不到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让王守义等人为他准备一匹健马,一根绳子,再准备白银一百两。
“白银一百两?”
顾白惊讶出声,“老谢,以前是我不对,想不到你的命这么值钱。”
“呸,我家老爷子会出这钱?”
谢长安自己都不抱希望。
“嗯?”法海紧一下刀。
“当然,试一下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我是老谢家一根独苗。”谢长安谄媚的笑。
“不可能!”
王守义在外面断然否定,“公子,上次你欠青楼二两银子,差点被县太爷打断腿。”
“少废话!”
法海现在一点儿耐心也没有。
再者说,欠青楼银子与买命钱,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我现在就送你们县太爷一个见面礼,让他乖乖送钱。”
法海举起手中匕首,开始寻摸起谢长安身上的物件儿,准备割下来。
只有见了血,那些人才老实。
“别,别,少一个东西,可就少一分银子。”
谢长安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