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闻言,心头的怒气却一时难以消退,不太服气的解释并质疑:“公缇娜。我之所以会这么的生气,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而且在拉尔斯帝国,您的身份难道不是公主殿下吗?”
缇娜稍微思虑了一会儿,神情异常平静的劝诫汉克斯,并向对方表达歉意:“汉克斯。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身的错误。因为以前没有见过雷这种人,就沉不住气的大发雷霆,只能说明你的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并且,你总是言必称拉尔斯帝国。然而,我们所要建立的却是一个所有的民众都可以平等相处、安居乐业、仿佛乐园一般的和平国度。
这个国家绝不可以是一个帝国,也不应该有公主殿下的头衔存在。我还记得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大概是因为父皇的死让你倍感自责,导致内心承受了太多希望复兴拉尔斯、弥补自身过失的压力。本人却没有能够及时体察到这点,帮助你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这是我的过失。希望你可以原谅本人,与雷和好,共同为了拉尔斯愈加美好的明天而战。”
汉克斯闻言,顿感茅塞顿开、犹如拨云见日了一般、意识到了自己所犯的错误,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主动朝朝雷欧纳德走去,友好的伸出了右手,赔礼道歉:“缇娜。属下明白了。这其实都是属下的偏见和妒忌心在作怪,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雷欧纳德,实在是对不住。我刚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
雷欧纳德也大步迎上前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汉克斯的右手紧紧握在了一起:“对不起。我刚才也讲了不少刺耳的话。这才是和本人一道出生入死过的战友和兄弟嘛。有什么话直接讲出来,然后大家一起商量、纠正错误,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古尔巴被解救了之后,一骨碌从处刑台爬起身来,便把自己家的黄脸婆忘得一干二净了;一路小跑到了缇娜面前,伏身跪趴在地,心悦诚服的恳求:“公主殿下,请收小的当您的仆人、跑腿的。只要能够侍奉在殿下身边,就是要小的当驹作马,小的也绝无半句怨言。”
古尔巴的老婆远远望见了此般场景,听闻了自己老公毫无骨气的话;顿时就感到怒火冲天的用手直指这个猥琐的小人物,一边迅猛的迫近,一边气势汹汹的破口大骂了起来:“古尔巴!你这个死鬼!!!——还想去公主殿下的军队里面鬼混,竟然连当驹作马都愿意!!!——沃斯菲塔军刚才怎么不一刀,铡了你这个死鬼!!!?”
古尔巴闻言,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回望着老婆,言之凿凿、表情色咪咪的意淫着反驳:“那是因为像你这种恶婆娘,根本就无法理解男人的浪漫。男人就是要在战场上历经了风霜的磨砺以后,才能够成长成为一棵苍天的大树,以供美人依靠。”
紧跟着古尔巴又埋下了脑袋,双手趴伏在了地上,态度极尽诚恳的大声乞求缇娜:“公主殿下。请您一定要答应小的。让小的能够脱离苦海、摆脱最大的梦魇、实现最大的夙愿。”这个小人物从雷欧纳德嘴里听见了一句“最大梦魇”的台词,也现学现卖了起来。
站在缇娜身旁的汉克斯强忍着笑意,直白的告诉古尔巴:“像你这样的人,侍奉在公主身边并不合适,但也不至于要当驹做马。我就派你去养马,该知足了吧?”
古尔巴闻言,举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克罗蒂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遂十分欢欣的伸手指去,大声的回复:“那么,请派本人去喂养那位美人,不,那位女士座下的马匹。”
此刻,古尔巴的老婆已经进击到了老公的身旁,一把揪起了死鬼的耳朵,冲着这只顺风大声的咆哮了起来:“死鬼!!!——想得倒挺美!像你这种家伙在战场上,指不定哪天就被敌人当炮灰给剁了,竟然还有闲心闲性、满脑子想去钓什么美人!?还有,你刚才说谁是最大的梦魇!!!?——”
古尔巴疼的惨呼了一声:“唉哟!——你就是最大的梦魇!!!谋杀亲夫了!——”
然后,古尔巴又以自身最大的萌点,睁大了自己的两只眼睛;闪耀着眸子中的泪痕,凝视着缇娜的脸庞;想要以此博取公主殿下的恻隐之心,大声疾呼的求救了起来:“公主殿下!——救命啊!!!——”
缇娜见此情景,只觉得十分的恶搞有趣;于是蹲下了身去,从衣兜内掏出了一大块用洁白的手帕包裹着的黄色麦芽糖;面露狡黠的嬉笑着,调皮的将糖果一下子塞进了古尔巴张开的大嘴中,回复:“你们的家务事,我们可管不了。这是一颗糖果,小朋友请含好,再挨打就不疼了。”
被老婆拽着耳朵,在处刑台上拖行的古尔巴嘴里含着这样的一大块麦芽糖,是喊也喊不出、吐又不敢吐;结果,愣是憋得脸红脖子粗,口中不断的发出了含混不清的怪音:“唔唔喔喔喔”
就这样痛苦挣扎了半晌的古尔巴终于灵机一动,一狠心、一使劲、猛一发力、一口将嘴中的麦芽糖强行吞咽进了肚里;张口,大声凄惨的呼求讨饶了起来:“老婆大人!!!——饶命啊!!!饶了我吧!!!就是要我当驹做马也行呐!!!求求您了!!!——”只见这个小人物就这样,被母夜叉极端蛮横的拖走了
古尔巴回家了之后,自然免不了会被自己的老婆海扁一顿。不过这个小人物依旧死性不改,回去后瞅准了个空档,告诉自己未成年的儿子:爸爸将会去成为一名伟人之后再回来。随后,他便抛下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单独偷偷的摸到了雷欧纳德他们军队的驻营地,死皮赖脸、软磨硬泡的乞求着要参军。
负责管理军务的汉克斯见怎么也赶不走这个小人物,只得给他按排了一个养马的杂务。——当然不是负责饲养克罗蒂的坐骑。古尔巴的老婆得知了此事之后,连声诅咒自己的老公是个挨千刀的,在战场上注定不得好死。
没多久,雷欧纳德他们率领的军队就自西向东高歌猛进,一路开赴拉尔斯的首都曼多利亚城。沿途城镇村庄的老百姓闻讯,纷纷揭竿而起、反抗沃斯菲塔共和国的占领,踊跃的报名参加公主旗帜下的起义大军。沃斯菲塔共和国的守军则对这支义军望风而逃,纷纷主动放弃了拉尔斯的大部分地区,撤往了首都曼多利亚城。
与此同时,在拉尔斯的东部地区也早已崛起了一支声势浩大的起义军。领导着这支起义军的是一个名为肖恩的青年男子。此人虽然出生于平民家庭,却对外宣称自己是拉尔斯帝国前前前代皇帝的后裔。其实,是他的父亲和兄弟参加了先前在曼多利亚城、抵抗阿隆索护卫侵袭的民兵卫队,从而导致自己的全家老小皆被沃斯菲塔军杀害了。
身居外地、侥幸逃过了一劫的肖恩得知家人被害以后,毅然组建了一支游击队;高举替天行道的大旗,在缇娜他们归国之前,就已经开始带头反抗沃斯菲塔共和国的军事占领。拉尔斯帝国皇太子被绑架的阴谋内幕曝光了之后。这支东路起义军的规模也如燎原之势般的迅猛壮大了。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已经陷入了人民战争汪洋大海中的沃斯菲塔占领军已经彻底丧失了战斗意志。一万多敌军统统龟缩进了曼多利亚城内,闭门坚守不出。率兵越来越接近都城的缇娜遂决定带领麾下的部队,前去和围困曼多利亚城的肖恩东路军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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