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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寡妇百口莫辨,只抱头护着脸,口中直嚷着呀,你搞了,不是的,不是这么回事……”
厨房正煮着肉的伙计闻声赶来,一肚子纳闷,看到东家私底下的相好正打东家,这是一回事呢。
安风厌烦看这些事,闹心得很,话也懒得说,就往侧边的客房走去。
那庄头一看安风要走,丢下柯寡妇,操起板凳凶狠冲向安风喊道奸夫,还想逃,你可我是谁?
安风避开了,动作是那般行云流水。
庄头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今天给我抓了个正着,还想溜。今日不把你扒皮抽筯,我就是你孙子。”高举板凳又冲向安风。
安风不躲不避,嗤笑看着庄头,不言语。
那庄头举着板凳正冲上来,见安风此状,有些愣神,他不为何心里有些发怵,但又脑羞成怒,我好歹也是河芒镇一霸,今天竟被这个奸夫给唬住,以后我做人?
便一板凳砸向安风,安风一脚飞起,把那庄头踢倒在地。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安风说完便转身回屋。
那庄头傻了眼,打,打不过奸夫,奸夫看起来很能打。行,我就找帮手去。爬起来一溜烟跑了,那柯寡妇在后面追也追不上。
伙计不办才好,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这是回事?
柯寡妇追不上庄头,气得跳脚,又回到客栈。见到伙计交头接耳在那猜测着。大骂道各干各活去。厨房的事没人做了是吧。客人还等着饭菜呢,这月的银子也不相要了是吧。”
伙计们立刻散了。
柯寡妇不担心那庄头冤枉他,这只是误会,她能摆平。她担心的是得罪了富贵,会连累她。
饭菜做好了,柯寡妇心乱如麻,挥手让伙计送进房去。
待到宁王与安风吃饱喝足后。柯寡妇也思前想后良久,干脆为这事去探下那随伺的口风。感觉那随伺是个面冷心软的。若是能将就,让他们带走,没有名份也无所谓,这样的男子怎不叫人为之倾倒,更何况还能享荣华富贵。
便去敲门安风房间的门,一进门就眼泪汪汪的哭道今日让受了冤枉,实在是对不住。那人……那人是我们河芒镇上的一霸,奴家年轻丧夫,孤苦无依,倒是留下些许银两。奴家便开这个小小客栈,却没曾想。那人竟然对奴家……对奴家……”哽咽着说不下去的样子,泪眼偷看着安风。
安风一脸心不在焉,早如此,不如在野外过夜了。
“他就对奴家起了色心,强型霸占了奴家,奴家命苦哇——”柯寡妇继续哭诉着。
安风忍无可忍,正要把这柯寡妇轰出门去,只听大门“咣”的一声开了。
“奸夫在哪,在哪……”
“打得他满地找……”
“打得他亲娘老子都认不出来……”
“对,对着脸打……”
“没了脸蛋,看他骗,当奸夫……”
“打完脸再把奸夫给煽了……”
那庄头带了庄子上的帮手来了,十几个壮汉子,个个身材高大魁梧,都是能打的蛮汉子,手中挥舞着各式农具,嘴里叫嚣着,张扬得可以。
安风出屋,柯寡妇六神无主慌慌张张的跟着安风后面也出了屋门,眼中泪水未干。
庄头气得一个倒仰,这么不要脸的一对,还在关门亲热,淫到这般不管不顾,真是天下人为之吐口水。
“打,照着奸夫的脸打。”他愤然大喊,众汉闻言举着锄头铁锹就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