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陡然感觉自已被两团软绵绵的东西给弹了回来,心头一荡之下,不由得抬头,只见何赛雪双护着胸,一张美脸羞臊得通红如霞。
李致远意识到自已碰到了对方不该碰的部位,不由得也是一阵尴尬,道了一声“对不起”,便又左跨一步向前走去。
“一声对不起就完啦!?”被袭了胸的何赛雪羞愤道。
“那你还想怎样?要不然你也碰我一下,”李致远摊了摊手,一副无辜又无奈地表情。
何赛雪气得呼呼娇喘,胸口起伏不定,波涛汹涌,咬牙跺脚道“李致远你无赖!”
“喂,我怎么就成无赖了?”
李致远停步转身,盯了何赛雪一眼,见何赛雪又羞又气又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心下有些不忍,好歹人家也是一村支书,怎么能让人家这样下不了台,于是便道“你要真有事,到翠花超市来说吧!”
李致远说着便朝村内走去。
“这还差不多!哼!”何赛雪冷哼一声便跟着李致远身后,两人一起回村。
翠花超市老板李翠花正在门口乘凉,见李致远和何赛雪一前一后走来,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暧昧的笑来“哟,你俩这是干啥去了,瞧这满头大汗,快到屋里歇歇……”
二人被她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何赛雪掏出十块钱递给上去道“翠花婶,给我拿两瓶冰红茶,我要跟李致远谈点正事……”
“好嘞!”李翠花应了一声去拿水去了。
把李翠花支开后,何赛雪便讲明了事情。
何赛雪的祖父有心脏病,挺严重的,看了许多医院,经了许多医生,也吃了不少的药,但病情总不见好,最近犯了一次,差一点就过去了,何赛雪为此一直忧心忡忡的,生怕六十出头的爷爷会突然离开这个世界,离开她,她知道李致远的医术这样神奇,就想让李致远去替爷爷治病。只是李致远整天神出鬼没的,白天就不要说,有时大半夜也不在家,何赛雪找了两次都没见他人影,今天突然看到他乘猪毛脸的车出了村子,便就一直在村口等他。
李致远听何赛雪讲完,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人家等了自已大半天,自已还没当回事,不过他还是摊了摊手道“抱歉,心脏病我可看不了!”
“李致远你又装是吧,”何赛雪嗔视着李致远道“放心,治好了我爷爷的病,少不了你的钱。”
“我喜欢钱不假,但心脏病我真没把握,”李致远认真地道。“没把握的事情我一般都不会去做的。”
“你就当试试,我对你的医术很看好!”何赛雪俏生生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一脸期待之色道。
“好吧,”李致远应承了“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记着还……”
李致远既然要在家搞养殖,以后少不得要求着这个村支书办事,让这个村支书欠自已一个人情,日后肯定对自已大大有利。
“小家子气!”何赛雪嗔了一句,却又道“好,我记住了,明天一早我在卫生站等你。”
李致远点点头,正要起身离开,李翠花不失时机地拿着两瓶冰红茶走进来,一人递给一瓶,瞅瞅这个瞧瞧那个,笑着打趣道“你俩是不是在谈婚论嫁呢!?”
何赛雪羞红了脸,道“翠花婶您就别说笑了,我俩什么事都没有。”
“翠花婶,这种玩笑千万别开,我俩真没啥事。”李致远知道这种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就不敢多停留,赶紧离开了超市,直接朝清水河奔去。
一瓶子冰红茶抽到肚里,渴是解了,一身的腻汗却实在难受,李致远这时就想洗个澡,他一口气跑到清水河边,扑通一下,一头扎进了清水河里。
一个猛子出后来,李致远才发现河里不止他一个人,寡妇马金香居然也在河里洗澡,而且就在他身边不远。
因为跑得急,他就没看清水河里的情况,早知道马金香在这里洗澡,李致远打死都不会在这一河段洗。
马金香大半的身子缩在水中,只露出粉嫩的脖子和丰腴雪白的肩膀。
马金香是村里最俊的媳妇,只是命不好,三十出头就守了寡,村里也有光棍汉惦记她,想娶她,也有不少已婚男人惦记她,只是却都不入她法眼。
她紧守着防线,没让任何男人上她的床。
马金香平时很少到河里洗澡,只是今天锄了一上午的地,回村里看到清水河边没有一个人,便想下水洗个澡,听到有人跳到河里时,马金香还吓了一跳,以为是哪个二流子意图对她不规,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见是李致远她才缓了一口气,猛地一抬身子,冲李致远招呼道“大侄子,你也来洗澡呀?”
马金香这无意间地一抬身子,让李致远一阵脸热心跳,他心里哀号道,今天怎么净遇这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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