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前做了点生意赚了点钱,我妈她不让我倒腾了,说我是投机取巧。年后我看好了一个厂,那个厂快倒闭了,工人的工资都要发不下来了,我准备承包下来,不过这里面事不少,有些麻烦,还在谈。”
辛浩没隐瞒大致说了一下。
陈艳惊奇的看着辛浩,这辛浩不是重生的吗?要知道他才比原主的年纪大几岁啊,现在已经要承包厂子做厂长了,在这个时代能做厂长的都是了不起的,能知道承包工厂,这可是走在时代的前沿,没几个人敢干的,辛浩也太年轻,太有魄力了吧。
再说承包一个厂子,可是要不少钱的,辛浩前段时间做什么了?他能赚那么多钱。
不过陈艳没多问,每个人都是个体,有自己的秘密,辛浩有这个本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太棒了。”
陈艳挑大拇指,真心的夸奖着,人比人气死人,她还是重生的呢,现在还在裹烟呢,人家辛浩却要承包厂子。不过她比那于为民和陈薇还强,于为民还晃荡呢,陈薇还在想法找男人能供应她生活呢,起码她靠自己,现在吃喝也不愁。
“那你有没有奖励?”
辛浩眼睛闪亮的望着陈艳。开始他也没这样的想法,刚认识陈艳的时候他还在为要不要去做工人和家里较劲呢,因为他妈和亲戚都希望他去做工人,他不愿意。后来陈艳的话让他清醒的认识到,人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不能为别人活着,也不能由别人来支配他的生活,他也不必去在意别人的眼光,喜欢什么就去做。
所以他毅然拒绝了他母亲、的安排,然后开始自己做生意,因为他的人脉比陈艳厉害,再加上他对于城里很熟悉,所以他竟然赚了钱,前段时间他做了一个很大胆的生意,那一次没少赚,但他并没有告诉家里。他妈以为他不务正业,说他那都是投机打靶,非逼着不要做了,去做工人。工人他是不愿意做的,他不愿意有那么多的框框,他不愿意按部就班,他想按自己的思想活着,最后他看好了一个厂,他想承包下来,家里不是让他上班吗?那行,他就上班,不过他不做工人,做工人的头。如果他做了厂长,这个厂子最后还是亏损,他的钱都赔进去,他想他也折腾的起,不过一定不会亏损的,他有自信,他还有陈艳要养呢。
“你想要什么奖励?要不那天我做饭请你吃?”
陈艳好笑,其实辛浩很单纯,他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对着她,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他们这样相处也挺好的,没有那么多的约束。
“我不要吃饭,我要这个。”
辛浩说完低下头又吻住了陈艳。
这小子学的真快,陈艳心里嘟囔着,可并没有推开辛浩,年轻人的爱情总是甜蜜的,既然喜欢,那又何必作假……
陈艳虽然很喜欢和辛浩在一起的感觉,可她知道再不回去怕是家里就该担心了,所以在辛浩眷恋的目光里陈艳还是狠心走了。
陈艳和辛浩一前一后离开了果园,虽然这次在果园内二人感情增近了不少,虽然他们相互喜欢,可毕竟还没有定下,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别的却不会做。
到了家,在院子里的陈忠看到闺女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放手让闺女去,可他心里还是担心的,从陈艳和魏来春出去他就一直在院子里待着,王妞也在门口转了几回,嘟囔着咋还不回来。
“他没说啥吧?”
陈忠问着闺女,看闺女的脸,好像红扑扑的,眼睛也闪亮有光,显得神采飞扬,一点也不像不高兴,反而像是有什么喜事,难道她和魏来春又说好了?
“没,爸,以后我也不相看了,您和我妈别担心我,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陈艳努力恢复着自己的表情,她可不像让陈薇看到她这幅样子。
陈忠看了闺女两眼,点点头,闺女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他只要替闺女撑腰就行,别的,让她自己办吧。
“那我下地去了。”
陈忠说着去拿了铲子和袋子放在了架子车上,现在地里的玉米已经出了苗,草也长出来了,得把草铲了,不然它和玉米苗争夺养分。铲的草则要装回来喂鸡,喂猪。
“我也去吧?”
陈艳说着去找铲子。
“你别去了,有我和你大哥呢。要是不累你就和娟儿裹烟,要是累就歇着。”
陈忠冲陈艳摇摇头,他和王妞其实都算是比较疼孩子的人,别人家的孩子那干活是从小干到大的,有的才八九岁,农忙的时候不但要照看弟妹,还要做一家子的饭菜,烫了什么的,大人都没有时间管。
他们家,如果不是地里实在忙不过来,陈艳和陈薇都是在家做饭的,陈忠和王妞不特别让她们两个下地。
“就是,你在家歇着吧,今个也别裹烟了,地里除草我去。”
王妞说着戴了个草帽也出来了。
她看着陈艳,闺女不难受,可她难受,她觉得闺女不是不难受,肯定是怕她们难受,才装成这样的,可她能说什么?再说该说的也都说了,没用,她只能劝了几句,然后和陈忠一起下地去了。
陈艳进了堂屋,刚才还传出陈薇隐隐的哭泣声,看她进来,陈薇抬起了头,她的眼睛还是红的,可看到陈艳她却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的好姐姐,没想到吧,没想到人家能不要你吧?你再漂亮又如何,我只说了几句,人家就不要你了。姐啊,你说你还去送人家,你也做的出来。”
陈薇还是那个柔弱的陈薇,可她的话冲充满了讽刺和嘲笑,如果让陈家父母看到,肯定会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闺女。
陈艳看着她没说话。
“让我猜猜我这高傲的姐姐会不会低声下气的求人要她呢?让我想想,我这漂亮姐姐那可怜人的模样魏大哥会不会动心呢?”
陈薇一边说着一边围着陈艳转圈,那一副样子说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