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温良现在这身份地位,还是差点意思,只能是被动等待,至于以后有没有可能拥有主动权,这个真说不好。
温良也没什么不满,毕竟多多少少算是他有求于人嘛
虽然好像也求不到平爷爷头上。
换下厚重的羽绒服,李让一下子宽松了,连走起来都更有力气了。
也有精神叽叽喳喳了。
好像一下解脱了束缚。
“哥哥哥哥我会用手机上网了,上面都在说温良温良,你是不是很厉害很厉害呀。”
“他们说你有好多好多钱。”
“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上学啦?”
温良笑眯眯的看着李让,伸手捏着她的脸蛋:“最后这句话才是你想说的吧?你都考第九名了,怎么能还不想上学!”
“不知道啊。”李让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用上学可以到处玩。”
“还有课文很简单。”
温良又伸出一只手捏住另一边脸蛋:“很简单你还考不了双百分?”
“我也不知道,总会错一些。”
“那是不上心。”
“”
说了半天,李让有点累了,想要窝在温良身上打盹。
温良看着这个不胖的丫头,让她去床上休息。
李让也没有黏乎,颠儿颠儿跑去了一边的卧室。
看着李让走远,温良换了个坐姿,懒洋洋了许多,上下扫量了一眼总是那么青春靓丽的苏俭,拉了下她修长的小手让她坐下:“辛苦吧。”
“还行。”苏俭早上从江夏坐飞机到羊城,又赶紧坐飞机来京城,有点折腾是难免的。
温良又说:“去乡下走一走,感觉怎么样?”
“不太理想吧。”苏俭想了想才说,“比以前感触更深了一点,可能是年纪大了,又捐了三千万。”
温良只是点了下头,转而笑着说:“主要的事情解决完了,如果这边进展能顺利一点,2月份就可以开始修年假了,你想好怎么安排了吗?”
“带李让挑一个周边地区简单走一走怎么样?”苏俭显然早有考虑。
温良当然没意见。
聊着闲话,苏俭也提到了一点正事:“萎落的事情基本上收了尾,动静看起来比较大,不过怎么高管层还是柳老板他们?”
“难道真是传闻中的那样,柳老板背后有人?”
“既然有人,一般的结果不是罚酒三杯吗?”
苏俭有点不解,她的阅历不够宽广,一定的事情也是有点云里雾里,这玩意需要经历。
温良也没有瞒着:“算不上背后有人,他的关系网比较复杂,萎落控股董事长的位置对他很重要,失去这个身份他的话语权会变弱很多很多,是比现在萎落股权大变更让他恐惧的事情。”
“这次的动静已经够大了,他昨天来见我,已经表明他会全力保住这个身份,我的目标本来就只是清扫萎落的手机业务,现在效果比预想中更好,没必要去逼他狗急跳墙,在年边上再搞出个大新闻,万一把我给搭进去,划不来,惹一身骚也很不雅观。”
“怎么说呢,应该说萎落这个主体与三江有关,他对这个从某种程度上有代表性的企业是有一定关注的。”
“过去三江对萎落一直比较关注,柳老板是扯虎皮当大旗,他老爹也给他留下了一点海外资源,他拉关系也有一手,搞得大家都认为他背景深厚,其实如果大家乐意摊开来,他的关系硬度可能还不如泛海卢董。”
“但商场这种地方是花花轿子众人抬的,平常时候没人去扒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