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63年的老酒,年份意义深远,苏俭也是一点没客气。
苏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挥手:“小事小事。”
“”
又说了两句,苏俭侧身望向温良,有些纳闷的问:“交流不顺利吗,有几次听到你比较激烈的声音。”
“很顺利。”温良回答道,“只是我比较稚嫩,情绪激动免不了就想靠声音大来加劲。”
见状,苏俭只是说:“我又不傻,有理不在声高的道理你能不懂吗?”
于是,温良笑着反问:“如果不顺利,怎么会给我一张名片?”
苏俭一想也对,语气稍微有点激动:“也就是说你达到了目的?”
“比预期更好。”温良如实回答,“你爷爷给了个可随时交流的通道,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苏俭由衷的替温良高兴:“挺好,刚才我还奇怪呢。”
又说:“这就证明了去年我做出的选择很棒!”
温良只是笑笑,没多说。
苏俭也没再揪着话题,她只是想了解结果,对具体事务没那么好奇。
她怎能不明白温良这次的郑重,一定涉及到了某些特别的事情。
从小耳濡目染,苏俭再清楚不过,能说的不用问,不能说的问了也没用。
事实上,温良跟老李头的交流,有很多确实是不能说的东西。
因为温良属于是一次性和盘托出成熟与不成熟的想法,不少想法至少现在是不能随便提的。
快到苏红雪居住的小区时,苏俭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去羊城?”
“计划是14、15号的样子。”温良回答道。
苏俭稍加思考,说道:“我得再待两个星期,下月初才能再过去羊城。”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温良问。
苏俭摇头:“不用,你忙你的,我只是要完成个学期小实践,顺便报个驾照。”
又说:“正好有时间跟爷爷套近乎,不能再让他当面拆穿我!”
说到这,小姑娘还有点气鼓鼓的样子。
显然老李头当面拆穿,给小姑娘留下了‘阴影’。
听苏俭这么一说,温良一下笑了起来:“还是理工科好,假期没有什么社会实践。”
苏俭立时反驳:“可是理工科有实验。”
“数学没有。”
“行行行!”
“”
目送苏俭越过门岗走进小区后,温良才再度启车回家。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半了。
温瑞国和汪婉华都没睡,明显在等温良回来。
见到温良提着纸袋又搬着两个箱子,两人都愣了下。
汪婉华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温良将两箱酒放地上,歇了口气,回答道:“苏俭顺了10瓶酒,老李头拿了点茶叶给我。”
汪婉华探头看了两眼:“你这是进货去了?”
“也可以这么说。”温良乐滋滋一笑,“这酒正经不错,头一次见到保存这么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