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扳不倒便收入麾下?
“有意思。”
她算是明白陆阙为什么会笑得高深莫测,而赤燎又为什么会恼怒的瞪他了。
大殿内,弃秋荧还在时不时对着赤燎暗送秋波。
克制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大胆起来。
赤燎有意避开她的视线,她也不着急,拍拍手让身边的宫女揭下了托盘上的遮挡。
上头的物件一一映入大家的眼帘。
弃秋荧一一介绍下来,努力彰显着自己的魅力。
却不想,赤燎一眼都没看。
弃秋荧暗暗咬牙,回过头看见陆阙,眼神又高傲起来,举止间还隐隐带了傲气。
她大抵是以为陆阙的视线是在瞧她,毕竟,她站在陆阙和赤燎中间,想看过去,不得不越过她,被误解,也情有可原。
沈南桑捂着肚子,忍下饿意,嘴角微微翘起。
弃秋荧在大殿中央言简意赅的介绍了规则。
第一场比诗词,彩头是一只少见的如意。
那如意色泽清透,据她所言,是采用上等的美玉制作而成,常握于手中有益身心康健。
沈南桑不懂什么玉,对这些也不了解,重点是,对这彩头并不在意。
她耐心的等着。
看着那些积极参与的人,视线最终落在了弃秋荧身上。
这些比拼的结果,大抵不会有什么悬念。
若太华老儿弃秋荧得到赤燎的青睐,这些比拼无非都是为了弃秋荧而准备的。
果不其然,第一场诗词比拼,弃秋荧大获全胜。
看着站在殿中,面颊微红,含羞带怯的女子,沈南桑笑得肩膀都在打颤。
百无聊赖的小手自然而然的摸到陆阙手边,食指轻轻点着他的手背:“我觉得,弃秋荧如果去戏园子,定能名声大噪。”
陆阙淡淡撇头,不动声色的挪了下手,避开了她的小动作,没吱声。
沈南桑又追上去,这次,直接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感受到手下大掌不自然的抽动,她笑的更开心。
“陆显知,你说,摄政王会不会喜欢她?”
“不会。”
陆阙回答的决绝。
沈南桑好笑的托腮看他:“不对劲啊陆显知,你怎么这么自然?我以为你会要质问我什么的?就好比之前那句话?”
她指的是方才他拦住她,让她别闹那句。
陆阙不疾不徐的与她对视:“质问你什么?你心里有鬼?”
“嘿?我心里有什么鬼?”
沈南桑撇过头吐了口气。
该有鬼的,是上头那位。
陆阙眯着眼,像是浑然不在意:“既是如此,你担心什么?还是说,你是在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