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让臧嬷嬷她宝刀未老,足智多谋呢,只区区一晚上的功夫,就找到这么好的法子,轻轻松松的破了这个局,
谁让她夙夜没事多管闲事来着,活该她从今天起遭点罪,看她今后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还能从哪抽出心思来,再管公主和自己这边。
所以此时此刻,想到自己今天早上起床后的第一件杰作,臧嬷嬷心中自是无比的得意和得豪,
这人一高兴啊,说话就不觉又狂妄了多少倍。
当然了,这个时候没了夙夜,也没人再敢约束她不是,无论她说的多过份,旁的人都只管木呆呆的着就是,自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公主殿下还请息怒,实在事情不凑巧的很,”面对着臧嬷嬷的武力威胁,小太监使劲扒着门框,这才没有让臧嬷嬷得逞,成功将他给推到一边去,
可是奇怪的是,这小太监不知道是不是和臧嬷嬷杠上了,还是真的没有看到臧嬷嬷的存在。
只见他说话时,仍是不多看臧嬷嬷一眼,只对着萧若云这边小声禀报道,“回公主殿下,皇上他现在不在房间里,好像是今天有什么急事要办,这厢没等到鸡打鸣,人就出门去了。”
“什么?”一听说皇上竟然不在里面,这次倒是没等着臧嬷嬷再发飙,萧若云倒是先惊的跳了起来,一把扯过小太监质问道,
“卓公公她不是说父皇昨天犯了旧疾,头痛的厉害且得多休息一阵吗?
这怎么只过了短短一夜的时间,父皇就又变得生龙活虎,天不亮就出宫了呢?
快老实交代,你和卓公公两个人到底是谁在撒谎?”
“回公主殿下,奴才和卓公公两人,确实一个都没有撒谎,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面对萧若云的质问,小太监倒是难得表现出一种,和他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淡定来,轻轻挣开萧若云的手,不急不躁的回道,
“昨天皇上确实犯了旧疾,头痛难耐,后来用了药,经过一番治疗,确实缓解了不少,在你们过来时,人也确实睡着了。
但是睡了一觉醒来后,皇上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病痛好像完全痊愈,
这不又因为有人来禀报,好像是有急事要出宫处理,所以天不亮,才又急匆匆出了门……”
“公主您别听这个浑小子在这瞎忽悠,黑的白的,还不是全凭他一张嘴,”看这小太监说了半天,空话套话一大篇,一句实情却是没交代,
臧嬷嬷渐渐的又失了耐性,将那小太监往后一推,直接质问道,“我们不和你这小屁孩说,你也别在这胡咧咧。
卓公公呢,你让他出来,我们有话要问他。”
“对,我倒是要好好问问卓公公,他老人家这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试问我萧若云从小到大,见着他哪一次不是恭恭敬敬的,他犯得着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诓我吗?”提起昨天卓公公将自己拒之门外之事,萧若云仍是一肚子的怨气,
“他这是要干嘛呀,是不是故意不想让父皇见我,所以才昨晚上编谎话糊弄,今天又故意找出,你这么个四六不着的小太监出来顶缸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