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你吞吞吐吐什么呢,快说呀,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转了一圈,最后小水只得又求到了阿来面前,
“这们多天以来,我和小叶姐姐早就处出了深厚的感情、情同姐妹了,这既是他们家出的事,我自是也有知道的权利呀,你快给我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所谓耻不耻辱了,毕竟整件事,该受到谴责的并不是我们顾家,是他们那些为非作歹没有人性的人才是。
小水你不知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还需要从我出生那年开始说起。”
面对小水的追问,出乎众人的意料,竟是小叶第一个率先开口帮小水解了惑。
可能是刚才的那几声嘶吼,终是将她心中的愤怒和怨气释放出了一些吧,现在的小叶倒是情绪平静了不少,坐下来幽幽的向小水讲解道,
“我出生那一年,恰逢我祖父顾老将军六十大寿。
我父亲本是顾家嫡亲的二公子,将门虎子,有着祖父的言传身教,再加上自家资质也不错,从小也是习得一身的好功夫,
慢慢长到了十多岁,本应到了子承父业的年纪,结果上了一场战场后,他却突然变了卦,说是受不得上阵杀敌的血腥和残忍,又对做官提不起兴趣,不顾众人的阻拦和劝解,一个人擅自离家四处游走,拜师学艺去了。
我们顾家祖上是陪着先皇打江山起的家,所以以前在陵城乃至大渝都算的上是地位尊祟、显赫人家。
此次祖父过六十大寿,自是大宴宾客,广邀故友。就连身在异乡的父亲,甚至都听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大好消息。
父亲自从离家后,这么些年一直鲜少和家中联系,如今终于习得一身的功夫归来,又寻着了知心爱人有了女儿,还赶着这么个好日子,自是喜滋滋的拖着家带着口,千里迢迢的回来给祖父过寿了,
顺道呢自是也想让让父母兄嫂看看,自己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并不差,让他们放宽心。
本是全家团聚的大好日子,谁料,在我们回来的第二天,甚至都没有为祖父过上寿诞,我们顾家就出了事,紧接着,就迎来了灭顶之灾。”小叶说到这里,声音一度哽咽,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灭顶之灾,为什么啊?”小水见状,自是体贴的赶紧倒上一杯水,轻声宽慰小叶道,“小叶姐,你别难过了,快喝口水,缓一缓。咱们不急,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说便是。”
“我没事,这么长的时间都忍过来了,只是稍微回忆一下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叶接过水,轻抿一口,强忍着悲痛,继续道,
“因为归家后第二日,我母亲私自外出了一趟,
她本是想将自己新得的一幅松鹤延年图,到字画店里重新装裱一番,送给祖父当六十大寿的寿礼。
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她是偷偷一个人自己去的,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甚至也没有来得及告知一早和同窗聚会的父亲。
不料自从走进了那家字画店,她就再没有出得来,甚至还给自己带来了平生最大的耻辱,给顾家带来了难以挽回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