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女儿看来,他这哪是针对的女儿啊,分明就是故意在针对父皇您呀……”
见萧若云表面上是劝架,但话里话外的都是在挤兑讽刺自己,阿离是彻底听不下去了,直指着萧若云骂道,
“你个两面三刀的女人给我闭嘴,就你这种人还用得着我来诬陷吗,怕我只要实话实说,你就站不住了吧,
还调拨你和父皇之间的关系,亏你还说的出口,想来只要父皇认清了你的真面目,定是恨不得分分钟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呢。”
说完,人转身又扑通跪向大渝皇,砰砰砰磕了几个头,举起右手,咬牙发誓道,
“父皇,举头三尺有神明,儿臣愿以离世的母妃之名发誓,这萧若云断不是你平时看着这般无害,其就是世上最阴险毒辣的女人,她为了自己一时的私念,其实心里早就想除掉我这个胞弟,今日之事怕是其早就蓄谋已久。
儿臣愿以性命担保,儿臣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谎话,就让儿臣被父皇再次遗弃,死了也只能做孤魂野鬼,
甚至包括所有和儿臣、岳家相关之人,均被赶出这陵城,再不许踏进大渝国半寸的土地,
但求父皇明察,不要再相信这个蛇蝎女人的话。”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哪,”
见阿离都这般发了毒誓,,大渝皇气极反笑,仰天长叹道,
“亏得父皇一直以为你是几个孩子中最像朕的一个,虽然没在朕的身边养大,但起码也是个忠诚老实的孩子,
没想到今日看来,确实是朕错了。
今天当着众人的面,你都不惜撒下这弥天大慌,关键都到了这会,你竟还不知悔改,企图一拗到底。”
说到这里大渝皇脸色忽然一变,一指旁边的鲍海大声命令道,
“你,速将这个逆子给我拖下去,关起来,回城后直接禁足半年,
没有朕的指令不得踏出府门一步,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悔明白了,什么时候朕再见他。”
“是!”见大渝皇已盛怒到了如此地步,鲍统领低应一声,大步上前就欲去拖阿离。
阿离这会也是在气头上,又如何能遂了鲍海的意,见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如此多,甚至连失去的母妃和岳家所有人都赌上了,却只换来大渝皇这么一句禁足,
阿离也是急了,一把推开鲍统领,对着大渝皇大声喊道,“父皇,您不是向来自诩为一代明君吗?难道一代明君就是这么黑白不分的吗,那山林里明明有打斗过的痕迹,你好歹派人去查看一翻呀,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您明明有手有脚,为什么非要装聋作哑,任凭别人摆布呢……”
“小殿下,小殿下,您快别说了……”见阿离越说越不像话,那边大渝皇气得脸都青了,鲍海连忙轻声劝道。
“鲍统领,你别拦我,你们不敢得罪人,有些话不敢说,怕揭露某人的真面遭到报复,我不怕,你放开我,让我和父皇说清楚……”阿离挣扎着,企图挣开鲍海的束缚。
却见那鲍海一把抱住阿离,拖到一边,贴着他的耳朵用小如蚊蚋的声音劝道,“殿下,您可真是糊涂啊,你好好想想,云公主什么性子,皇上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他不比你我任何人都清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