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昱行耸耸肩指指外头开放式的舞池:“你最好想清楚。”
黑豹望着外头,几桌身着黑衣、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那儿,视线从没离开过这间包厢,在昏暗、闪着五彩霓虹灯的室内,依旧戴着墨镜,充满暴戾之气。
“薄昱行,你现在打算过河拆桥?”
薄昱行摊摊手:“可以这么说。”
在离开之际,他转身拍拍黑豹僵硬的肩膀。
“哦,对了,黑豹,我的手下通知我薄谨言已经回尧都来了,我看你还是多保重吧!”
担心害怕的黑豹立即招来所有手下保护他离开ktv,走在人群中间的黑豹神色紧张,眼神闪烁。
黑豹在重重戒护下步出ktv,座车很快开到门前。
喝醉的酒客、寻欢的酒客、女人,四周一直都很平常,黑豹顿时放心不少。
“找几个最会打架的守住我,不准任何人靠近我的房子一步。”
“是。”
正当黑豹命令手下时,突然四面八方涌出人群,嘴里大喊“杀”,冲着他们而来。
所有人均愣住。
黑豹更是被涌出的人群吓傻了。
一时间铁棒齐飞。
黑豹的手下没预料到会干一架,武器全放在车子里没拿出来,只能在铁棒乱挥之下随手捡来路边能当成武器的东西抵抗。
一棒棒砸下,个个头破血流,满地鲜血成河。
一群人有效率地将黑豹的手下围起、隔离开,其他人则对着黑豹要害毫不迟疑地挥下,棒棒见血、招招致命。
黑豹躲进车里只想着逃命,却万万没想到这样更惨,他等于被困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毫无反抗余地。
尧都的街头顿时成了竞技场。
路人看得心慌、错愣,闻声赶来的警察却只能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站在原地不敢插手。
远处街角,高级进口轿车旁站着一名男子。
他一手插在裤袋,吊儿啷当地玩弄手中的瑞士军刀。
视线盯着械斗的地方。
直到一方人马大获全胜地循原路离开,一方全在地上躺平,而车里的阿炽则浑身是血地趴在摇下的车窗上,他才敲敲车窗。
“少主,黑豹集团已经铲除了。”
降下车窗,昏暗的灯光只能隐约看见坐在车里的薄谨言紧抿着薄唇。
“上车。”
阿炽坐上车,黑色轿车立即扬长而去。
车子行驶途中,薄谨言却并不关心刚刚的“战况”,反而在乎起了姜宁兮的事情:“姜医生离开尧都了吗?”
“您放心,我们的人,已经暗送她离开尧都了。”
“她离开尧都后,去了哪里?”
“依旧回到了禹都,听说,她在禹都在拓展墨氏集团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