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问,曹梓峰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很肯定地说道:“小姐,有此牌,门主必定会改变主意。”
李培诚微笑着向曹梓峰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曹梓峰见状,便把牌子的来历说了一下。
柳芷芸闻言芳心大喜,如此一来,这事便能不起风浪地平息下来了。同时她也颇为惊讶地看了李培诚一眼,发现自以为很了解的男人,变得越来越神秘了。
“那我是否现在便打个电话给项雄,约他见个面?”柳芷芸虚心地向任逆天请教道。
“你若现在跟项雄摊牌,就给了项雄一个深思选择的机会。就算项雄遵循祖训,恐怕他也会事先跟柳云威通个气。那柳云威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父亲柳士祺更是一位厉害的人物,若是让他们事先知道此事,恐怕他便有了时间改变策略,或者在明日董事会之前想出什么应对之策,或者先压下此事不提,再寻机扳你下台都说不准。还有你那些叔叔伯伯大多数不服你,这次是你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今后不敢小看你的一次好机会。你明日等柳云威发难之时,便将此牌递给项雄,项雄恐怕要立刻乱了分寸。我也会适时出现,表示对你的支持。我想项雄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如此一来不亚于当面狠狠打压下柳云威的气焰,你今后行起事来,会得心顺手一些,至少你本房的叔叔伯伯会完全站到你这边了。”任逆天分析道。
姜还是老得辣,任逆天这么一分析,众人都连连点头,李培诚看任逆天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多谢大师兄指点,明日还要麻烦大师兄了。”柳芷芸感激地说道。
柳芷芸这么一说,任逆天有些不高兴了,道:“你都叫我大师兄了,难道要我看着你被欺负不成?”
凌云闻言,笑着道:“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难得有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弟媳妇,怎么可以看着你受气。这事刚好大师兄出得上力,他自然得出。要不是我的身份不适合参合你们家族的事情,我倒也想插手一下。”
柳芷芸被他们两人一说,顿时脸都红了,偷偷瞄了李培诚一眼,心中很是甜蜜。
柳芷芸本就天生丽质,气质又是绝好,这么一害羞,说倾国倾城也丝毫不为过,看得三位老家伙眼睛都一阵晃动,暗叹自己这位小师弟有眼光。
众人又继续商量了一番,便各自散了。
因为柳芷芸还要准备明天的事情,所以李培诚也就没跟她再闲逛,直接由曹梓峰送柳芷芸回家去了,而他自己则慢慢踱步回吴庄公寓。
回家的路上李培诚一直在想赚钱的路子。李培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性格温和,但骨子里却有股要强的性子。柳芷芸这次的事情,李培诚还是借用了师兄和葛门先辈的力量,自己却基本上没出什么力,这让李培诚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一路想着,当经过一家药店时,李培诚心中一动。葛洪老祖医术闻名天下,至今有他不少的医学著作留传于世,如《金匮药方》、《肘后救卒方》……。自己何不抽空研究一下葛门先辈们流传下来的中草药药方,办个保健品或者制药厂,既可牟利又能真正做些利民利国之事,岂不是大好之事。
有了这个想法,李培诚才放下了心中的心事,便一路飞快地往家里赶。
到了家里,看到兰小雪三人还在用功,李培诚心里微微有些感动,便邀请她们出去吃了顿宵夜,以示对她们这几年辛苦工作的谢意。
如水的月光洒在露台上,李培诚站在阳台上遥望不远处的吴山。
上次在露台修炼,忽得一灵气相助,境界突飞猛进,李培诚至今记忆犹深,只是那时却不明所以。如今看了李轩庭的玉简之后,方才知道那是灵脉之灵气飞逸而出所致。
吴山乃天目山余脉之尾端,既有灵气飞逸,天目山应该算得上灵山,不知道是否有修真人士在山中修炼?如今自己已是葛门掌门,葛门自然要因自己缘故而成修真门派。按玉简中记载,修真门派都有修炼洞府,以便门下弟子修炼。此山隔吴庄甚近,却得去探究一二,若是合适也可暗中建个修炼洞府。
望着吴山,李培诚一时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