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毫无征兆的停下了马车,让坐在马车里的凤蘼芜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声。
“小姐,我好想看到二老爷了,二老爷他进入了小姐右手边的当铺了。”
“二伯吗?”
凤蘼芜闻言掀开马车上自己右手边的帘子,没有完全掀开,只是一个缝隙而已。恰好就看到了二伯被人从当铺里推了出来,那一推二伯踉踉跄跄的从当铺门口的台阶上差点摔了下来。
之后她就看到二伯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然胡失魂落魄的沿着街道往前走,看背影那是颓废,和她那天所见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掉头,我们先不去二伯家了,我们先回客栈,丹参你跟着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着远去的二伯,凤蘼芜改变了主意。
她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二伯在短短的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完全变了一个人,为什么二伯遇到了难处不向家里求援?
如今他们这次不是巧合的过来,更为巧合的是遇到此时的二伯,如若不然他们是不会知道二伯遇到了难处。
这都进入当铺了,看来是缺钱了。
“是,小姐。”
紫草从马车出去接过了赶马车的事,她们返回客栈。
“大姐,二伯怎么了?你刚才是看到二伯了吗?”
方柳行从坐着的地方起来,走到凤蘼芜的身边小声地问。
刚才他好像听到了二姐她们在说二伯的事情。
“行儿是担心二伯吗?二伯大概是遇到了难处,等丹参回来我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或许二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有可能只是我们想多了。你和安儿玩去吧!”
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凤蘼芜知道那所有的猜测也只能是猜测而已,不如丹参的消息。
她倒是想去找二弟去打听清楚,但是又担心二弟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会让二弟跟着担心了。
凤蘼芜她们返回了客栈,原本以为丹参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却没想到他一个时辰之后才回来。
他去那么久才回来,凤蘼芜就明白事情二伯真的是遇到了事情了,而且比她想的要严重一些。
果然丹参他带回来了不好的消息。
“小姐,二老爷在从当铺离开之后又去了县衙,属下躲在一边,听着二爷好像说要去狱中见四少爷,可是对方的意思是四少爷犯了杀人大罪,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
“四弟在狱中,怎么会在狱中?你接着说吧。”
凤蘼芜听到消息,下意识的说道。
“二爷从县衙离开之后,又去了另一条街道上的一座大宅里,那个宅子外面飘着灵幡,应该是在举办丧事。”
“守在门口的人对着二老爷骂了一通,始终没让二老爷进门。”
“之后属下跟着二老爷回了家,看着二爷回了家。之后属下以路过,口渴,讨随我为由,敲开了二爷邻居家的房门。”
“向邻居打听得知是四少爷杀了人被抓走了,二夫人病倒了。万家夫妻听到外孙的事情也一病不起了,如今暂时有已经出嫁的侄女在照顾。”
“五少爷和七少爷也没去书院读书,在家照顾二夫人,如今这两家只有二老爷一个人在撑着了。”
“去二伯家,带上我的药箱。你可知道四堂弟为何成为杀人嫌犯?”
凤蘼芜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询问着。杀人犯,这事情好像有些严重了,但是她不得不管了。
“属下从邻居那得知,说是因为四少爷的未婚妻。前几日四少爷的未婚妻在街上被人调戏了,恰好那人和四少爷是在同一个学院读书,四少爷年轻气盛,气不过去警告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