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回归正轨,幸运安定下来韩云不再去秦老爷子家,被老人抱怨没良心,得,人老人小孩脾气时有发生要血命。
忌日,韩云去了陈东的公司,发现窗户关着里头没人,这要怎么进?楼下的窗户开着,里面也没有人,进到是能进想要出去保不准,办公室的门不开进去也没办法通过楼下飞到楼上。
难道陈东有事没来公司?有可能,要不先去萧毅那里,等往回走时再来瞄一眼?打算要走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还以为陈东回来了,韩云正想敲玻璃好让对方过来开下窗户,不曾想进来的是位穿蓝色套裙的女士,看上去像秘书之流。
那人根本没往窗户外看,视线微垂走到办公桌前,翻找东西,动作很快看上去非常着急。
韩云第一时间脑子里跳出奸细二字,猜测会不会又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转念一琢磨应该没那么差劲吧,陈东就一个小公司,哪里值得好些人惦记,要吞也找中型或大型公司,嘲笑自己草木皆兵被害妄想症发作,哪哪都是坏人。
也有可能陈东走的时候忘了拿某些资料派秘书回来取,这就足够说明为什么对方身上会有办公室的钥匙,韩云甩了甩头把不好的念头甩掉。
韩云没有走,而是躲到窗外的一个角落探头朝里张望,看到那人翻了半天没找到要找的东西,把的东西重新归了位匆匆锁上门离开。
人走了自己也该走了,往楼下飞瞄到楼梯间的窗户开着,离的近听到一个颇为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鬼使神差靠过去东看西瞅没有人,哪来的声音,飞进去之后才发现楼梯拐角的阴影里有个人,从身形上看是个男的,飞过去轻巧的落到楼梯扶手上,低头往下看正好位于打电话男子的正上方,唯一能看到的是对方的头顶。
这时男子又说话了,大发脾气说电话另一头的人笨死了,找份文件都找不到白白浪费一次绝佳的机会,又停下来听对面的人解释,最后不耐烦的说了两次好了好了,利落的挂断电话离开楼梯间。
没看清楚是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飞也窗外前往萧毅的公司,去那边被好吃好喝供着,实乃极致享受。
回去的途中转到陈东的办公室,人已经回来了,在那边又呆了一小会才回家,早就将偷听人打电话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第二天再去,发现办公室里多出个人,那不是第一天来便指责陈东乱花钱买水果的张旭,这才几点来的可真早。
从开着的窗户飞进去,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正是张旭在同陈东争论资金的事,未曾在意有东西进来。
话里话外曾一度提到萧氏,这又跟萧氏有什么牵扯?韩云对张旭的观感不佳,早在之前就已经打成负数,现在又听到对方同陈东叫嚣,那口吻语气好似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理一样必须按照要求去做,要不然就会倒大霉。
切,哪里来的自信,依韩云看自负还差不多,听听都说些什么话,啧啧这人吹牛皮的本事见长,什么样的言词都敢用。
桌上有苹果,大个头挺水灵,看到就想下口心里如是想行动快过意动,张嘴就啃把皮吐掉,啃开一个口子只吃果肉。
吐皮声引来张旭的注意力,本身比较敏感,又是那种带着嘲讽的呸呸声,这让他的心里极度不平静,扭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一只见过的鹦鹉,应该是上回的那一只,打哪进来的!发现判断力有失张旭的脸色顿时阴沉如锅底,指着啃得正起劲的某鸟大声质问陈东。
“怎么又是这只鸟,不是早告诉你不要管了,也少往公司里带,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万一上行下效怎么办?”张旭总能找到油头挑理。
张旭怀疑鸟就养在办公室里,不然刚才怎么没见着,门跟窗又是关上的,在没有响动的情况下,你说怎样解释才合理。
“上行下效什么?每个职员都养鹦鹉?”简直要笑死人,陈东笑了对已经暴躁的张旭说,“说正事可以,牵连一只鸟有意思?”脑子有病逮谁咬谁,鸟又没得罪你。
“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为了公司好。”拉回先前的话题,张旭不愿被陈东看作自己凭着一只鸟来借题发挥。
“我会考虑,至于跟萧氏的合作,现在还不是时候。”陈东也想同萧氏那样的大公司有近一步的合作,奈何人家根本看不起自己手上的之用小公司,一个劲的跑去热脸贴冷屁股真做不到。
“李副总或许有办法。”张旭提到的人是之前注资的公司派下来的主管坐镇公司,帮着处理一些原本够不上的麻烦事,为人十分好说话,不太会指手画脚仗着大公司穿降人员的背景而颐指气使,曾跟对方有对频繁的接触。
“我们现在还不算对方公司的附属子公司,当初签合同时约定好的,只注资互不干涉,你想利用李副总假借对方公司的名义去谈合作,你认为这可能吗?”陈东越听越可笑,又不是跳板可以由自己的意愿做决定,小公司与大公司之间横着一个关系扯不清的中型公司,要谈合作也该依次序来,哪有横跨过去的理,纯属异想天开。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张旭最气愤陈东打退堂鼓,“我也知道万事开头难,你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这个公司还有未来可言吗?”一点没有上进心,迟早公司会被后起之秀吞没。
“我说过现在还不行,我们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设计方案,这一步跳得太高会对以后的发展有影响,我已经做好了两年内的规划。”所以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人要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才能稳当,哪有张旭口中表现出的蛇吞象那般容易,陈东皱紧的眉峰坚定不移的驳回对方不切实际的幻想。
张旭不信这个邪,放下狠话头也不回的摔上门出去,陈东捏着发胀的额角坐在椅子上兀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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