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这么容易起反应么……
董挽容不禁想入非非。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她真的,并不单纯。
咳,那个世界的大学生哪个是单纯的?没有最色,只有更色!
“律栖沉,你硌着我了。”董挽容可怜巴巴的开口。
律栖沉黑着脸,“……还不是你乱动。”
“那也是你乱摸!”
“这就乱摸了?”他带着邪气的恶劣话语肆无忌惮的敲打着她的耳膜,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有点痒,董挽容也不敢蹭。
“律栖沉……你什么时候好?我想起来……难受。”董挽容咂吧咂吧嘴,慢吞吞的开口。
律栖沉,“……”
他恶劣的顶了顶胯,董挽容站起身来时脸已经红的能滴血了。
好死不死的,她还是下意识去看了一眼他那里。
男人的大掌朝她逼来,董挽容可怜兮兮的缩了缩肩头,躲过了他的魔爪,然后抱着自己跑到了桌子另一侧坐下,撇着头给了律栖沉一个红透的侧颊和耳朵。
“找死。”律栖沉如是评价,咬牙切齿的程度不比挽容的羞耻度低。
“咳。”董挽容想到小帐篷,哪里还听得进男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脸却更红了。
律栖沉吞了口茶,没浇灭窜上来的半点燥热。他拉了拉领口,瞧见挽容对着他的背部,心里更烦了。
找她来明明是要说要事的。
现在这又是个什么鬼情况?www。
这姑娘,净会折磨他。呵,等他把人娶到手……
律栖沉的眸子跳过挽容纤瘦的背,越过那道珠帘,落到里面隐约的床榻上。
许久才冷静下来,律栖沉清了清嗓子,将欲色连同茶水一同吞入腹中,才开口道,“容容,我叫你来是为正事。”
“什么正事?”董挽容也冷静的差不多了,转过身子看着律栖沉的俊脸。
“我要离开长安一段时间。”
“啊?什么时候?”董挽容诧异道。
旋即又猜到了什么。原著中为了律盛侒的金山,律栖沉也是费了些功夫的。
果不其然,律栖沉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挽容的想法。
“容容,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你觉得怪异,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你梦见的东西,我派人去查了,确实是存在的。”
董挽容定定看着男人。
律栖沉以为他的姑娘很单纯,她或许耳闻过自己与盛王爷一脉的党羽争斗,但她绝对猜测不到其中有多么的残酷。
他并没有为她解释金山其中的利害,骗她道,“按照律朝律法,王土之中所发现的所有矿源,金银铜墨,都属于皇室。律盛侒对那座金山有独占之意,我得拿回来。”
但律栖沉怎会知晓挽容知道这个世界所有的凶险?他们之间的一切争斗都是在她笔下形成的?
董挽容定定看着男人的眼睛。
很难不为他着迷。
“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回来呢?”董挽容不戳破,言语认真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