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来到医院。
稍稍一打听,才知蒋欣然并没有生命危险,而是预约了这里的一个医师,而那个医师的身份是妇产科主任。
她要做什么?检查吗?
难道他不在的时间里她的身体又不舒服了?
顾不得多想,凌霄直奔妇产科主任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他正要闯进去,隐约听到门内传来一道沉重的男声:“蒋小姐,你想好了?确实要做掉这个孩子?”
做掉这个孩子
只一句,像是当头一棒,凌霄瞬时僵在那里。
医院的走廊里,这一瞬,浑身冰冷。
他还沉浸在初为父亲的喜悦里,她却要亲手杀掉他们的孩子。
心口像是被硬生生划开一道口子,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就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她就这么恨他吗?
她可知道,得知她怀了他的孩子他有多欣喜?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对她不够好啊?还是说,她始终无法忘记江衍?
可那是他的种,他不答应谁敢动!
凌霄伸手推开门,一把牵起蒋欣然的手,面色从未有过的阴沉:“这孩子,我们不做掉。”
明明想瞒着他偷偷做掉,却还是被他撞见,一种自行惭愧的感觉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
蒋欣然抬眸看着他,长睫不安的轻颤:“你,你怎么会来?”
“我如果不来你要对我们的孩子做什么?”凌霄逼视着她,像是敛了无害的雄狮,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危险,大手下意识的用力:“蒋欣然,我告诉你,结婚可以不结,但这孩子,你休想打掉!”
“凭,凭什么?”蒋欣然从未见过这样的凌霄,一时被他的目光震慑的后退两步,底气不足道:“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处置他。”
“我是他的父亲。”
父亲?如果不是那夜他对她用强
怎么会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他知不知道?这个孩子就像是长在她心上的一根刺,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跟江衍之间的距离!
蒋欣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瞬间炸了毛:“可我一点儿都不想做他的母亲!”
“蒋欣然!”
“医生,我要手术,明天就给我安排。”蒋欣然目不斜视,径直看向医师。
医师面露难色,凌霄这个人,他得罪不起,他搓了搓手:“这个,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吧。”
“无需商量,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留下。”
“我不同意。”
“那就试试你能否反抗!”凌霄牵了蒋欣然的手就往外走。
蒋欣然剧烈的扭动起来:“你松手!”
她知不知道这样激烈的动作会伤到腹中原本就不太稳定的胎儿?
她就这么不珍惜他们共同孕育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