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歌急的都快哭了,她怎么能在长辈面前跟江衍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江衍。
她面色潮红,瞪他一眼,下床,钻进洗手间。
双手撑在盥洗台,拉下衣领,那两排牙印隐隐作痛,曝露在空气里,像是在嘲笑她的慌张。
这个男人真是!
仅仅只是他这样的碰触,她就快要疯掉,婚后
她不敢想象。
许久,才拉上衣领,洗漱。
出来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
她不看他,径直下楼。
苏皖韵已经在桌旁等两人。
脸上那微妙的笑意,秦挽歌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奶奶早。”
“早,怎么样,小歌,昨天晚上睡的好吗?睡不好可以晚起一会儿嘛。”
睡不好可以晚起一会儿
这话听起来怎么
秦挽歌垂着头:“很好很好。”
“那就好。”
一顿饭吃的简直不能更尴尬,好不容易吃完饭,临走前,苏皖韵把户口本交给江衍,又吩咐两人找个时间把证领了。
道完别,坐上车子,秦挽歌才松一口气。
车子缓缓驶离江家老宅,江衍目视前方:“你什么时候有空?”
“干嘛?”
“领结婚证。”
“这么快?”
“你不愿意?”
秦挽歌飞快的看了男人一眼,车窗外的阳光这号射进来,镀在他身上,他侧脸的弧度近乎完美,睫毛纤长安静的下垂,有棱有角的下颏折射一道浅浅的光,看起来很神圣。
这样的男人,在榕城怕是没有女人不想嫁。
可她们怎么懂隐藏在这张皮囊之下的阴险?
江衍这个人,要她说,她不愿嫁。
可现在卖身契都签了,还由得她?
她垂眸:“愿意,简直不能更愿意了。”
男人忽的侧目,一双清黑,锐利的眼眸攫住她的眼睛:“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语气里似乎有怨气?”
秦挽歌怔了一秒,扯着脸皮干笑:“怎么会?江家少爷,傻子才不想嫁。”
噢,她宁愿当一个傻子。
江衍的那锐利如刀的眼神终于从她身上移开,语气恢复淡然:“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就有。”今天上午第一节没课。
“好,那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