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地笑容浮现在楚墨言的脸上,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闲少了。
“楚叔叔的北甸国还有很多呢,你喜欢叔叔便给你运过来。”楚墨言郑重其事地开口。
豆豆眨了眨有些泛红的眼睛,一把拥住了楚墨言,却在楚墨言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小嘴。
连暖始终站在原地看着豆豆一会哭,一会笑,目光中透露出担忧。
第二日,北甸国王爷楚墨言八百里加急一封,王妃激动地含泪开启,却未曾想到竟然是让她准备四马车的海螺,差点没有气得岔了气。
不过,楚墨言也奇怪,怎么这个小兔崽子就非要四辆马车那么多的海螺呢?难不成真的那么喜欢海螺?
依旧躺在石桌上的楚墨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娘亲,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豆豆可怜兮兮地看着早起梳妆打扮的娘亲。
连沧月瞟了一眼从昨天晚上就异常兴奋的豆豆,冷声说,“别给我这废话,说事。”
豆豆白了白眼,心中无比的委屈,他这可是为了她呀。
唉,没事,豆豆在心底安慰自己,谁让他就摊上这么个外冷内热的娘呢?
“恩,就是,娘,你能不能将这封信放在这兵部侍郎的枕头旁啊?”豆豆拿出自己绘制的书信,有些担忧地看着娘亲。
连沧月眉目微拧,看着这画得乱七八糟的书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说什么事,我来写。”连沧月扶额,都怪她这个娘亲,竟然没有好好教育他识字。
“恩,就是我,我发现,北甸国的王爷楚墨言私自押运兵器,已经到了南诏边境了。”豆豆低着头开口。
内心有些担忧,娘亲不会在关键时候不帮自己吧?豆豆看着迟迟不肯下笔的沧月,小手已经紧张地握在了一处。
“恩,这法子不错。”连沧月良久之后才平静地开口,之后才笔走龙蛇地写下了一封书信。
豆豆顿时觉得生活突然变得美好了起来。
入夜,豆豆已经沉睡在梦中了,连沧月这才换了夜行衣,黑色的披风在夜空中摇曳。
飞檐走壁,一刻钟后,连沧月已经到了兵部侍郎的寝殿外面。
手指一动,白色的窗户纸便已经被戳出了一个洞,将已经点燃的迷烟从刚才的洞口插入。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连沧月才用湿布捂着口鼻,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兵部侍郎的床榻边。
红色的帷幔下,一个女子眉目如画,兵部侍郎肥硕的脸上堆积满了笑容。
这倒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呢。
连沧月忍不住笑了笑,这才将手中的书信贴在了兵部侍郎的脑门上,贴完之后,连沧月还不忘拍了拍手,吹了吹手上的灰尘。
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之后,连沧月这才施展轻功,从兵部侍郎的府邸中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