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为民书记犹豫了一下说:“呵呵,郝市长啊,就为这事也把你气成这样,大度点,不就是没见你吗,我下来了给他打电话批评他。”
郝建抬头看看他说:“书记,照这样说,那以后你去了通坪县,那些其他的干部也可以不用理你了。”他把这事的高度,一下子就提到了他和徐书记的两个派系上来了。
徐为民书记愣住了,从来没见过有这样做官的人,派系问题是个只可以意会,不可以言传的问题,那有郝建这样直接的提到桌面上来讨论的人,这人是一点官场的规矩都不要。
徐为民一下子就没什么好的语言来回答了,是啊,郝市长去了,自己的人可以不甩人家,那以后自己去了,人家的人不甩自己似乎也合情合理啊,怎么反驳,说自己是书记,比他级别要高点,说自己是老大,他是老二,所以他就只能忍受一下,想想的,他就不由的对那张书记有了气,你个傻瓜,谁不好惹,你惹郝建干什么,人家去了你至少也出面装个样子啊,哪怕心里一千个不愿意,那也要把场面上的事做一做啊。
郝建见他不说话,知道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就装着委屈的样子说:“唉,算了,知道给你汇报也没什么效果,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郝建也没等徐为民记也没准备挽留,他就自己垂头丧气的走了。
徐书记是越想气越大,这葛副市长的事情刚出了,现在还没个结果,这节骨眼上,你张书记捣什么乱,你就不知道消停点啊,还嫌我心情不够好啊,那郝建是那么好惹的吗?你一个在那地方,老实的待稳当就不错了,真的惹出什么事情来,让我怎么帮你啊。
徐书记也就没有了睡意,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通坪县的张书记没有睡觉,接到徐书记的电话就有点紧张,最近一个阶段,徐书记很少给他好脸色,特别是今天郝建得到来,没有叫自己,那是明显的给自己难看,摆明了想让自己受点刺激的,现在徐书记又来了电话,心里紧张那是当然。
徐书记就问他:“今天郝市长是不是到了你们通坪县啊。”
张书记一看真是这事,就连忙说:“是的,下午来的。”
徐书记一听是真有其事了,就问:“你给他汇报工作了吗?”
“。。。没有。。。。”张书记犹豫了下,也只能这样回答,总不能说人家来了去吃饭没招呼自己吧。
徐书记压住心头的怒火说:“你啊,给我听好了,以后你再和下面搞不好关系,再让郝市长找到我这来,你就不要怪我让你难堪了。”
说完话,徐书记就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剩下那张书记一个人,拿着话筒,瓜瓜的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郝建到底是怎么给徐书记说的话,想要打给徐书记去解释一下,那敢啊,看着是在火头上,自己找批评啊。
张书记放下电话,一时也想不出来自己是怎么得罪了郝建,想了好久,才从徐书记那句“以后你在和下面搞不好关系”的话来,张书记不由的冒起了汗水,看来自己对他们的压制是太狠了点,这些人都是郝建一手拉起来的,自己这样那就自然要引起郝建的反感了,看来自己还是要收敛点,那郝建的贼坏贼坏的,自己和他对上了,只怕这小官就难保。
郝建是吹着口哨回去了,他想象着徐为民书记正在怎么收拾张书记的,叫你张狂,小小的一个县委书记,当的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是帮人民和党教育你一下,让你的能力不断提高。
试想他与徐为民的关系,原来称兄道弟,徐为民还亲切地向他示好,欢迎他来任市长,当了市长之后两人的关系便如此不堪,表面虽然风平浪静,其实内里却是波谲云诡,悲哀啊,权争!
他与苍井法子回到古阳玩了两天,见了一些老朋友,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将,无聊至极。
“老公,这么多的老朋友陪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啊!”
“法子,我来打扰到他们了,谁手头里没有一大堆的事情啊,不陪他们又过不去,所以啊,下次我俩偷偷地来就好了!”
“老公,你想婉茹了吧?明天我陪你去她的地方看看?”
“法子,你一点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