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的是下联,那你对出上联看看!”
“简单!不过你要答应,以后不准让甘省长为难!”
“我松田还从来不张口咬过自己的舌头!”
“那好,四诗风雅颂,三光日月星!”
绝对!对绝了!本田先生率先鼓起掌来,苍井法子差点要抱住了郝建狂吻了。
却见松田眉头一收,冷冷道:“虽然对得工整,但不严肃,诗经里只分风雅颂,可从来没有说四部分的。”
是啊,这句话又打击到了甘霖,这是最基础的知识,谁不知道啊,郝疯子啊郝疯子,都是你半桶水摇得慌,现下这局面再找谁都难以收拾了。
郝建扯了扯裤子,皮带太宽,险些掉了下来,
“小老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你捡来只砖片瓦,也好拿来卖弄,当真恬不知耻啊,我告诉你,雅又分小雅大雅,加起来不是四么!”
奇才!奇才!
松田先生脸一阵红一阵青,终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鼓掌,甘霖和本田长松了一口气。这时却听到苍井法子一声叫,“郝哥,你又看到什么啦?”
众人才注意到郝建神情慌张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还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疯了!还是疯了!
酒席一散,古阳常委会议室便亮起了灯。甘霖副省长亲自主持常务会,郝建的病成了唯一的议题。
甘霖摆了摆手,表情严肃地说:“大家都知道了,松田先生的意思很明确了,如果郝建的病治不好,那么江南的投资计划就要全部泡汤了!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议题只有一个,就是群策群力,不惬一切代价都要治好郝建的病。初正局长,你是当事人,你说说郝建当时是什么情况!”
“……第二天我们请韵霞过去,这货一见到韵霞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宋初正,韵霞是你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呐,这样的话谁信!”
是啊!怎么可能,郑太太不比西施貂蝉,可也是国色天香,放到怀化也是市花一朵,把他吓着了,怎么可能呢!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来了。
荒唐!甘霖还是宣布散了会。
会后她去看了曾三爷,说起了郝建的事,曾三爷若有所思的说:“宋初正的话多半是可信的……”
“这样可使不得,爷爷,这样做且不说徐则民同意不同意,也太对不起郑韵霞了!”
‘孩子啊,你从政我是支持的,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这一点,心地狠不起来,牺牲郑韵霞一个人怎么了,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不知道呀,再说了,你不狠下以来,别人可不会那么慈善,等到别人对你用狠的时候,那时你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孩子,这事你得想开一些,郝建这人品相又不错,说不准郑韵霞也是心甘情愿的,你私下里找她说,退一步回来,让她老公坐稳了书记的位置,也许正是她的意思呢!”
从曾三爷那里出来,甘霖还是有些犹豫,回到房间里,她找来徐为民说了怀化的一些事情,又说道薄家的事情,说着说着她也把这事忘了。
她忘,徐为民可没有忘,从甘霖省长房间里出来,他马上把老婆叫来。
“老婆,我们好久都没喝酒了!”
“是吗?是不是甘省长给你带了什么好消息,你这样高兴啊!”
“是啊,省副书记的位置可能要空了,依我的政绩和资历应该是非我莫属了,高兴!”
光,光,光两个人连碰了三大杯,郑韵霞忽得不醒人事了。
醒来一看,身上光溜溜的,身边正睡着一样光溜溜的郝建。
抓过衣服跳下床,杏眼一瞪,
“臭流氓,你怎么进到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