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瞧出她神色不对,罗慧敏一定受过伤,可能是气氛的影响,老郝难得正经地摇摇头:“这是个很哲学的问题啊,爱有太多太多了,甚至每种都异常复杂,如果你只问男女间不纯洁的爱情,我倒可以告诉你我的看法,或是说我自己的观念吧。”
顿了顿,他想着老婆林婉茹任性的模样,微微一笑:“我不是柳下惠,这一生可能会爱很多人,但我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老婆,这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用道德的概念来说,我并不是什么好男人,我也不认为**上的出轨就是爱情上的背叛,精神上的出轨就是不忠诚于自己的婚姻。。。”
罗慧敏眼睛红红地看他一眼,很是平淡地:“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还”说到这儿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郝建淡然地耸耸肩:“我说过了,花花草草只尝尝就好,不用太认真,况且我也没觉得不对,对你嘛,是身体上的需要,对老婆是发自内心的爱,又没有对不起她。”这里便是观念的不同了,每个人理念不一,没有什么好争论的。
“是啊,花花草草。”罗慧敏忽然笑了,可那笑容在老郝看来异常苦涩,她凝望着远方暗淡的星辰,喃喃自语:“或许在他眼,我也只是那花花草草吧,呵呵,可能还是根很不起眼的小草。”
话音方落,罗慧敏徒然转身,俏丽娇媚的眼眸儿直视着郝建,淡淡的语气下充满着慑人的诱惑:“郝建吻我。”
吻你?回家吧!
“现在!就现在!”
郝建茫然地望着她,这小妖精在搞什么鬼呀,平白无故叫自己吻她,真是莫名其妙:“喂喂,我们这是在办正事啊。”
谁知罗慧敏忽然象疯了一样蓦然前冲,双臂如勾死死环住他的脖,那丰满诱惑的红艳双唇呼地堵上了郝建,滋滋的唾液声响了起来,她疯狂亲吻着男人,似要将一切力量承加给他,重心几乎倒在男人身上,小香舌胡乱搅动着,嘴角一丝液体缓缓流淌下来,场面十分
郝建有些哭笑不得,按说一个女人投怀送抱是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更不要说罗慧敏这么勾人的火辣小妖精了,然而根本不明所以的老郝此时可没这等惬意浪漫的心情,他极力推开女人:“干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精神分裂?”那疯狂的模样叫老郝有些心惊,对再次扑来的罗慧敏他只能狠狠晃动着她的脑袋:“你醒醒,搞清楚这是什么地,别在这发疯!”
他声音不敢太大,远处陈伯明许艳容可在亲热呢,打扰他们可不好,再说四周肯定有简丹妹妹的人,若叫他们看见,还不准说闲话呢。
疯狂的小妖精好似非要跟他作对,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她双目潮湿温润,显然已动了,不顾一切地吻着郝建,嘴吻不上就吻耳朵,耳朵吻不上就吻脖,总之,不过多会儿,郝建的脸上全是小妖精流下的液体。
疯了,都他妈疯了!
吓得老郝“妈呀”一声撒腿就跑,罗慧敏目光迷离着也追上前去,场面相当滑稽
倒霉催的,这人怎么说疯就疯呀,郝建恨啊,一口气跑了百十米才停下来,待罗慧敏快到时再次起跑,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终于,罗慧敏放弃了追赶。
呼,老郝可算松了口气,擦了把汗水,喘息这瞧向小妖精,开始还没感觉什么,二十米外的罗慧敏只是蹲在那里同样喘息,然而略微细看下,才发现古怪,她喘息的节奏很不均匀,时而急促时而缓慢,郝建痛苦地一拍脑门,她竟然在哭,虽然没有发出声响,但明显是低头抽泣的模样啊。
倒霉的郝建只能将罗慧敏跌跌撞撞地扶进车,小妖精默默流泪,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能是不想叫男人看见她软弱的一面,罗慧敏抱住膝盖将脑袋埋进胸口,以遮挡住她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庞。
快是深夜的样,车厢和外界一样,沉寂的可怕,小妖精那凄惨的声音传进郝建耳,他也不免黯然,想着安慰她两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无奈之下,郝建点上支烟,就这么静静坐在一旁,一口口吸着烟
约莫半个小时,可能更长吧,罗慧敏终于恢复了正常,她深深吁出口气,揉了揉红肿的眼眸,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这才歉意地朝郝建勉强笑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想起些以前的事心理挺不开心,现在好了,我也想通了,该过去的总要过去,没什么可留恋的,不是么?”
小妖精美腿团缩着,她整个人就蹲坐在位上,朦胧的月光下,她幽幽的眼眸儿显得那么憔悴、疲惫,白色休闲衫已经褶皱的不成样,甚至,甚至最上面的一颗扣竟在她宽大的尺码下撑得崩开了,衣襟微微开启,露出紫色的胸,影影绰绰的诱惑叫郝建倒吸一口凉气
更加可耻的是,小妖精的完美弧线将小皮裙撑起了一个角,短短的裙摆下,甚至能看见丝袜覆盖的紫色内裤,蕾丝花边不住起伏,若隐若现
真是要命!
老郝痛苦万分的想跑出车去,可死不死的罗慧敏好似再次发疯了,她一只小手轻轻揪住老郝的袖口,水润的眼眸儿哀求地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不许走,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