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君有些落寞地收回筷子,一旁薄清林看着不爽了,举起手中的筷子,“你干什么不听玉君的话?找打!”
鹿之绫觉得自己人设投入得有些条件反射,居然下意识就横出手挡过去。
大脑都慢了一秒。
“啪!”
薄清林一筷子打在她的手上,白皙的手背立刻红了。
“……”
瞬间,整张桌子都静了。
薄妄睨向她,眸子深得吞人。
“快拿药膏来。”丁玉君焦急地站起来,埋怨薄清林,“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啊?”
薄清林委屈巴巴地坐在那里,一脸做错事的小表情。
“没事,奶奶,已经不痛了。”
鹿之绫是真没觉得特别疼,刚瞎了的时候她撞出太多的伤,每一下都比这个重。
“那不行,都红了必须要擦药。”
丁玉君接过佣人递来的药膏,刚要打开,又看向薄妄,“薄妄,你来给之绫擦药,我老眼昏花的看不清楚。”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鹿之绫伸手接过来,打开,擦了一点在手背上。
薄妄看着她没动。
薄清林有些内疚,“之绫,你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爷爷,吃饭吧,吃完我们继续玩皮影戏。”鹿之绫笑着道。
“好!”
薄清林眼睛都亮了。
……
梧桐院的皮影戏咿咿呀呀闹到很晚,主楼就有人坐不大住了。
“这个鹿之绫把老爷子老太太哄得那叫一个开心,连大少爷也听她的话,在梧桐院坐到现在都没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还有,老太太确实暗中找过几个叔公,试探他们对传长的想法,话里话外都是要用老规矩定继承者。”
消息同时传到郁芸飞和夏美晴的耳朵里。
夏美晴指甲油都涂歪了,气得一把扔掉小刷子,冷冷地道,“老太太都这态度了,郁芸飞就不急?真能眼睁睁看着鹿之绫把重长孙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