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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小岛上等了几天,见她不醒,便打算先回去再说。
计乾坤见状,问他们:“几位可否带我一并离开?”
月清真人奇道:“这位计堡主,你的基业不都在太岁界吗?离开作甚?”
计乾坤还未说话,项宗师已道:“他修为都废了,回去作甚?等着被人报仇?”
月清真人想想也对,又道:“带你一个不是不是行,只是你想好,我们那一界,未必有太岁界好过。你既修为尽废,从头开始并不容易,还是留在熟悉的地方比较好。”
计乾坤坚定地说:“在下心意已决,还请成全。此恩此德,必不敢忘。”
月清真人哪里在乎什么恩德,她只是觉得,计乾坤废了修为,还能有这般风度,是个人物,不介意带他一把。
“谢小子!”她喊。
谢星沉已将陆明舒抱了起来:“我准备好了。”
月清真人点点头:“那就走吧。”
拂尘一甩,化为银光,裹住众人,投入瀑布之中。
随后便是漫天的水流,一阵昏天暗地,众人耳边尽是隆隆之声,从溟河钻出来。
月清真人一拂袖,带着他们飞掠,很快回到天运城。
谢星沉一声不吭,对他们行了一礼,带着陆明舒离开。
项宗师啧了一声:“这小子,真是一点礼貌没有。”
月清真人忍不住白他。
自从上次被谢星沉吼了一回,项宗师就爱上挑他的毛病了。
她问计乾坤:“你坚持跟在本界,其实想再跟陆丫头谈一谈吧?”
计乾坤点点头,并不瞒她:“此事匪夷所思,不与陆姑娘谈一回,我死也不瞑目。”
月清真人便道:“也罢,不是什么大事,便成全你。”
说着,唤来弟子,将计乾坤带去安顿。
谁也不知道,陆明舒这一睡,竟然就睡了两年。
两年过去,太辰山的驻地已经竣工,每位洞虚宗师,都分到了一座别馆。
谢星沉那座,是自己亲自打理的。
到处都是奇花异草,异香扑鼻,乍一看,还以为是花园。
他每隔数日,去见一趟母亲,剩下的时间,就是留在别馆里。忙时理理事,闲时就看看花草。
花草最繁茂之处,建有一栋小楼,这里便是他安置陆明舒的地方。
有一天,他在给花草浇水,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他手里还拿着花洒,转身一看,陆明舒从床上坐起,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问他:“什么时辰了?”
谢星沉手一抖,花洒落在地上。
陆明舒走过来,捡起花洒:“这都拿不稳,最近干什么了?”
帮他浇完了水,搁下花洒,然后又道:“什么时辰了?哎——”
谢星沉猛地将她抱住,用力至极。